如果没有z先生带我去东京新宿的伊势丹商城,也不会再有这本书的引入、出版。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
初次了解松园,是安野光雅的日语自传书,在编辑发给的翻译试稿中,第一个介绍了日本美人画的女画家,就是松园。我坐在川口喜沢附近的一家星巴克,喝着只有260日元的豆奶拿铁,翻遍了网上关于松园的所有事迹。
当时,距离和z先生相遇还有3个月。
3个月后,时间逼近农历新年,我在日暮里找了一份文字兼职工作,松园只是当时给了我震撼,后来慢慢就忘记了。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我和z先生相遇,那天是2月4号,我们从品川出门,一直走了很远,最后他问我想去哪里,我说我不知道。其实想说去哪里都好,因为对东京不熟悉。然后,我们坐着电车,去了新宿。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新宿,后来我们见面几乎都是在新宿附近,看新宿的建筑,找新宿的书店,吃冲绳的料理店。
那天,我们去了伊势丹商城,直接上了最高一层,谁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去最高一层,毕竟那是认识的第一天。也正是那一天,伊势丹一整层,正在开画展,是松园和她儿子的真迹画展。
我第一次近距离去看松园的画,完全被她的画吸引驻了,一动不动,美到窒息。
如果你购买了这本书,对书中的日本美人画的衣服花纹、优美线条、发饰的精致连连赞叹,书中印刷画的美,远不及真迹的一分。松园的真迹是在一种特殊纸做画,类似于中国古代的绢,经过岁月的流淌,画上的颜色、线条、女人的场景,更活灵活现。仿佛你站在画前,一伸手,就能穿越到画中的世界里去——明治时期。
我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如果3个月前,我是因为松园的身世,八卦去了解她的故事,仅仅是个观客的心态。那么3个月后,我是彻底被她的艺术生命本身所折服了,艺术生命,就是她日日夜夜,每个清晨5点醒来在干净的画场,在绢上一笔一笔,沙沙沙,画出的作品。站在画前,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村上松园在日本地位极高。可以说,她是近现代日本女性独立的代表,文坛有清少纳言,画坛有村上松园。如果再过几百年,日本街头仍会有她的画作。因为她用整个生命交付给了艺术,凭借一己力量,为后人留下了一整个明治时代。
当场,我给出版社的陈老师发信息说,一定要去做上村松园的书啊,她的画是太美了。
“上村松园是谁?”
“日本第一女画家。”
“好,你发下她的简介和绘画。”
美,只是一个简单的词,但除了美,词语干瘪的我不知再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数月后,我又逃课去了东京国立美术馆,当时展览外屏也有松园的画,那幅最有名气的舞扇人。于是一遍一遍把松园的故事重复讲给出版社的老师,每次在路上遇到松园,我就会发信息强化。她的故事,她的话,她的文字。
最早读松园《更有早行人》的日文,是在免费的青山文库,松园的文字是那种很直白又很真诚的叙述方式,像是在讲故事,一点娇柔做作都没有。其实,最好的文字也是这样。读起来直入我的心,多一个字都是虚假。
译者方旭是北京大学金融系本科毕业,又专修的日语,在早稻田大学读完了金融硕士,是一个长相很安静,又很有力量的女士。我遇见方旭的时候是在17年,当时她还在合伙做一款给宝宝使用的产品,见她第一面,直觉告诉我她很适合做日文的翻译,她能够感知世界的细腻,又有文学修养。这是非常难得的天份。立即把方旭介绍给了出版社的老师,后来方旭陆续翻译出了不少日文佳作,每一本我都会拜读。
前几天出门,带了《更有早行人》,淡淡的封面,淡雅娟秀的排版,很适合女性阅读,一口气读整本书,又把它推荐给身边的朋友。如果人死去后,灵魂也留在地球的话,我想这一切应该都是松园的安排,她选中了我这个接口,连接起出版社的老师,她是对女性美学有极高追求的策划编辑,又连接起来方旭,她是对日文和中文都有极高敏锐度的女士。而我,是一个普通的观画者、阅读者,将松园的绘画、故事、文字,带入更多需要它们滋养的女性生命中,勤勉,独立,宽容,艺术的绵长。
一切皆是冥冥中的巧妙安排,做该做的善举,成该成的功德,完成该完成的使命,如此,便是最好的安排。
作文好句赏析:
1、今天是我们学校第十个生日,它在晨雾中撩开面纱,露出青春的容颜,等待着在各地的千千万万的学子回来为它庆贺。
2、他那乱糟糟的,活像个麻雀窝似的头发今天梳得整整齐齐,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3、老人很是感激,说:“想不到你们城里人也这么好!”这话让我的心震了一下。
4、我走到书房,不情愿地放下书包,拿出作业本。看着落满灰尘的书架,我叹了一口气,便“自不量力”地去对付老师的题海战术了。
5、老师的一番话,如一束智慧的阳光,驱散了我的愚昧和无知,我心里的信念之火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