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就在眼前--赫伯特·胡佛(Herbert Hoover)出任美国总统时,几位大思想家就想到了今天……
库存不足的干果商人常会吆喝一句:“大枣子很久没来了1我们今天也要学着吆喝一句:“大日子很久没来了1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1984》来了又去;我们在狂欢中送走了1999;《2001》的不祥石碑最终化作意识形态的血战,作为它续集的《2010》已经过去,行星之间也没出什么大事;“柴格与伊凡斯”(Zager and Evans)的预言则要等500年后才能见分晓——如果我们能活那么久的话。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2011年,一个看起来乏善可陈的小年份,唯一的亮点是《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刊登了1931年时人们对2011年的预测。当年正值《纽约时报》80大寿,编辑们觉得应该找几个睿智的人物展望未来,说说另一个80年之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你计算无误,而且没有像格里高利那样调整历法,你就能算出,他们展望的正是2011年。
[我得感谢加利文(Gallivan)、怀特(White)和博伊德(Boyd)的律师事务所和他们的博客“非正常使用:不理性的危险产品责任”(Abnormal Use: An Unreasonably Dangerous Products Liability),是他们让我注意到了这段80年前的历史:你还在为大规模侵权犯愁吗?你还在为巨额损失担忧吗?请致电加利文、怀特和博伊德律师事务所。当然,请勿在雷暴时、驾车时致电,听筒和头部也请保持一定距离。]
《纽约时报》找来了亨利·福特(Henry Ford),他们大概是觉得这个人既然说过“历史多少是捏造的”,那么在预测未来时想必会宽大一点。福特写道:“预言80年后的未来是一项有趣的活动……但最能感受到乐趣的应该还是80年后的人吧,因为他们能够用已经发生的事件来衡量我们的估计。”真让他说对了。
《纽约时报》还刊登了两位大物理学家的思考结果,他们是阿瑟·康普顿(Arthur H. Compton)和罗伯特·密立根(Robert A. Millikan)。康普顿是1927年的诺贝尔奖得主,获奖原因是发现了“康普顿散射”,“康普顿散射”通常指X射线和γ射线中的光子在和物质碰撞后波长变长的现象,也可以指加利福尼亚州康普顿市的政客在反贪调查员驾到时的表现。
康普顿是这么写的:“书面和口头的通信手段,还有电视机,都将比今天更为普及,于是整个地球将会变成一个巨大的地球村。”大师没有预见到的是,整个地球村的居民都会目瞪口呆地观看各种由二流歌手、三流舞者、四百磅(约为181千克)减肥者参加的比赛。好在大众通信系统也演化出了一套避世机制,那就是一遍遍观看轰动的“神奇草原犬鼠”(dramatic prairie dog)视频[观众常在分类上犯错,把它说成是“神奇花栗鼠”(dramatic chipmunk)]。
密立根是1923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因为油滴实验声名远扬,他就是用这个巧妙的实验测出了电子电荷(charge of the electron)。[可别跟阿尔弗雷德·丁尼生(Alfred Tennyson)的《轻骑旅的冲锋》(The Charge of the Light Brigade)混为一谈埃]
密立根写道:“用储存在自然中的太阳能替代肌肉能,这是改变人类活动方式和生存境况的主要原因,在过去的80年中,人类已经学会了替代的方法,未来不必再学了。”密立根所说的“储存在自然中的太阳能”,想必就是指化石燃料,现在只需一罐这种燃料换来的现金,就足够在1931年支付一辆福特A型车的订金了。化石燃料是陈化、软化的有机体,它们在很久很久之前将阳光转化成了能量,要不就是吃下了将阳光转化成能量的其他有机体。总而言之,所谓“用储存在自然中的太阳能替代肌肉能”,就是指我们可以开车上山,而不必走路上山。或者换个国会议员们都能明白的说法,就是我们可以开车上山,而不必让人用滑竿抬我们上山。
而密立根没有预见到一个迫切的需要,那就是学会快速有效地储存太阳能。当数千万辆化石燃料驱动的汽车驶上公路,它们排出的尾气会遮蔽山顶,还会让气温变得很高。(翻译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