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中这一早期修道制度的建立,给正在从旧世界的废墟中重塑自我的新世界带来了巨大利益。修道士,特别是本笃会修士,成了农耕者,将国王和他人赠予的荒野沼泽通过悉心开垦转变成丰饶良田,从而挽救了欧洲一些最荒芜地区的不毛之地。
修道士也成了传教士,教会对蛮族取得的迅速而显著的胜利,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们的热情与奉献。
修道士也成了教授者,修道院里宁静的空气既培养了虔诚也滋养了学识。在修道士的庇护下建立了学校,这些学校是中世纪早期学习的场所,也是欧洲几个世纪以来的最佳知识生活的中心。
修道士也成了抄写员,用极大的艰辛和勤勉收集、誊写古代写本,从而令古典学术与文学得以保存并流传至今。几乎所有现有的希腊和拉丁经典都是通过修道士之手传下来的。
修道士也成了记录者,他们将自己时代的事件写成编年史,能学到中世纪早期的知识均得益于此。因而,修道院中的缮写室或写字间在中世纪社会中的地位相当于近代的大印刷厂。
修道士还成为了赈济者,帮助虔诚和富裕之人向贫穷与需助之人分发其捐赠的物品,各处的修道院都向疲惫、虚弱和沮丧之人敞开了他们的好客之门。总之,这些隐居处在中世纪时期成了旅馆、收容所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