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男女有别
格塞尔博士曾经很富有诗意地指出:“尽管男孩和女孩一起平等地去上学、去参加各种娱乐活动,而且他们还有很多共同的兴趣爱好,但是,孩子们仍然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男女有别。他们探索世界的天性有可能导致对未来的各种尝试、同性恋和异性恋,而男女之别又使得他们在异性面前知道收敛,有意识地避开对方,甚至在正常的游戏中也不愿意触碰到对方。探索的天性也同样让孩子生出好奇心来,几乎全世界每一个孩子都会对小婴儿感到好奇,而且他们越来越多的疑问渐渐涉及了生命的起源、繁衍以及婚姻。”
浪漫的想法在心里发芽
尽管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个年纪的女孩愿意与女孩在一起玩,男孩愿意与男孩在一起玩,但是,某种罗曼蒂克的情怀还是在男孩女孩的心里蔓延开来。男孩开始注意到漂亮女孩,而女孩也开始追随英俊的男孩,这往往令男孩子满心得意。
有一位男孩这么问他的妈妈:“鲍比·布莱克算得上英俊吗?女孩子们都喜欢追随他。她们也有人开始追随我了。”另一位男孩的妈妈则对我们说,当有人提到他儿子的女朋友的名字时,他“满脸放光”,尽管他不喜欢别人借提及她的名字来取笑他。有些男孩和女孩已经开始偷偷给对方递纸条了。
有了一个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并不意味着两个孩子就真会去“约会”,尽管他们肯定会在一起玩,包括在学校里一起玩、在街坊里一起扎堆。孩子之间有可能还会有些性游戏,也就是展示与琢磨之类的行为。不少男孩子又开始变得喜欢说脏话、讲黄话。还有一定数量的孩子喜欢偷看别人,讲悄悄话,逗弄性地咯咯笑,说些跟排泄以及跟性有关的字眼……比如说,有个男孩子回家跟他妈妈说,他拼写“rich”的时候,会把第一个字母“r”换成“b”(译者注:很典型的说脏话。rich是很普通的词,富有;但是bitch却是骂人的话。)他妈妈告诉了他对此的心理感受,儿子于是噤声。
对小婴儿的来源刨根问底
大多数孩子这时候对小婴儿格外感兴趣,而且往往显得温柔和慈爱。如果在七岁以及更小的时候没人问过他、也没人告诉过他小宝宝是怎么来的,那么现在他会对此有非常浓厚的兴趣,比如宝宝是怎么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还有那当然要问的——宝宝最开始是怎么进到妈妈肚子里去的。七岁的时候孩子往往很满足于爸爸妈妈“两颗种子”碰到一起的回答,现在到了八岁,不少孩子已经想要知道爸爸在这整个过程中是怎么一回事。有些爸爸妈妈对于孩子的这类提问感到十分尴尬。请父母不必对此感到太紧张,大多数孩子其实并不愿意接受超越他们能够接受程度的答案。
通常来说,有关性交的问题,女孩比男孩问得多。而且,如果女孩子在此之前还没有谁跟她说过有关月经的事情,那么她现在也会对这样的话题感兴趣。
性别认知:男孩和女孩的确从小不同
孩子对自己性别的认知,毋庸置疑也是孩子自我意识的一个重要部分。尽管在任何年龄段的孩子都有可能表现出许多和孩子本身性别相反的行为,但是我们认为,绝大多数的男孩会表现出“阳刚气”,而女孩则会表现出“女人味”。
如今有一些女权主义者坚称,只要我们平等地对待孩子,男孩和女孩之间并没有什么天生的差异。但是,基本常识以及我们自己还有许多家长的观察却在告诉大家,孩子们的行为的确男女有别。偶尔会有妈妈告诉我们说,她发现抚养男孩比抚养女孩更加容易。可是,大多数妈妈的看法却与之相反,她们认为养育男孩子比养育女孩子难多了,从婴儿时代开始就已经如此。
近期有两份报告表明了我们男女有别的观察是正确的。其中一份是皮彻尔和舒尔茨针对幼儿园小男孩和小女孩的专题研究。在这份学术报告中他们指出:
儿童会学习整体上符合其传统文化观念中有关性别角色区分的概念。在他们的玩耍过程中,孩子持续不变地展现出他们各自的性别所自然应有的行为。这种性别的自然区分,不但源自他们的生理传承,源自他们的心理需求,而且符合他们的心中所解,顺应他们的文化氛围。人类社会的特性,不但是人类社会的独创,而且是整个人类社会都共同响应的特性。年幼的孩子因为不同基因而得到了不同性别的躯体,他们也自然会根据与环境的互动而逐渐滋生出不同性别的观念。不论是先天的基因还是后来形成的观念,都对孩子将来成长为男人还是女人产生决定性的影响。
另一份是来自萨拉·邦尼特·斯坦的非常有趣的著作《男孩和女孩:不按性别区分养育孩子的缺陷》,讲述了为什么她认为刻意混淆孩子性别来养育孩子是不恰当的养育。有些家长竭力想把男孩和女孩当作同样性别的孩子来同等对待,也就是所谓的“不按性别区分养育孩子”。而作者认为,不同性别之间天生的、最基本的差异,不但非常强烈,而且占据主导地位,哪怕初生的男婴和女婴,也会让父母感受到明显的不同。在孩子从婴儿成长为少年的整个童年阶段中,男女之别不可抗拒。她总结说:
我们必须记住,固然不论男女都会做一些相同的事情,比如爱抚小宝宝、为某件事情游行、拿回家一份工资……但是,他们一定也需要有这份自由,去依照他们各自不同的方式去体验和展现这些相同的举动。
这一课,我们必须好好向我们的孩子学习。他们很努力地去理解他们自己的性别,无所畏惧地自由表达出来,并且以他们各自的不同方式,接纳并热爱自己的性别所带给自己的局限性以及美好天性。只有通过我们对孩子这种努力的支持,我们才能给予我们的孩子以力量、信心和创造力,去开拓他们作为男人和女人的未来。
因此,不论是八岁还是任何其他年龄,女孩和男孩即使在某些方面有相似之处,但是总的来说,不论是他们的言谈举止,还是他们对自己的认知,都的确会有非常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