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著名画家以圆形作画的价值

时间:2023-11-26 14:39:01

在文艺复兴时期,人类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变化,到中世纪晚期,一度达到最高峰的“向上”运动逐步往相反方向行进。人类重新关注大地,发现了大自然的美,并开启了首次环球航行运动,以证明地球是圆形的。

科学基石变成了机械理论与因果法则,非理性的、神秘主义的世界在此期间起着无法媲美的重要作用,但却被逻辑思维的力量所覆盖。

各国著名画家以圆形作画的价值

与此同时,艺术更加真实化和具备感官色彩,它冲破中世纪某种思想的束缚,整体呈现出具象化、可感知的世界。大地的精彩绝伦使它眼花缭乱,大地的光芒使它越发诧异,它变成了哥特式艺术在此之前的时代精神的标志。

所以,人们无法将一些建筑中发生的同样的变化看作偶然性的改变。与伟岸的哥特式建筑相比,此时出现的更多的是圆形平面图形。

不过,这种形式上的蜕变是象征主义历史的重大变化,而且这种蜕变源于审美,而不是信仰。这也是对于一种事实独一无二的合理化分析:许多圆形建筑的中间位置上什么都没有,就连祭坛都设在远离中心的墙壁的龛盒里,所以,此种建筑的图形并非真正的曼达拉图形。

罗马圣·彼得有一座古建筑,一直受到世人瞩目,它根据布拉曼特与米开朗琪罗的设计图建成。在那里,祭台位于中间位置,但是有人却尝试着用建筑大师的天才来诠释这种布局。毕竟,伟大的天才总是顺应时代而又凌驾于时代之上。

在此,我给予的简要历史概述太过简单化,此外,这种概述还提出了神秘的活动,还有那些在信仰中需要被列出来,但一般却被忽视的邪恶的、敏捷的精神问题等。

此类运动范围一直较小,只在少数人之间产生,并且无法吸引人们的眼球。可是它们却以特殊的方式完美地实现了某种精神的推崇者所应该扮演的重要角色。

大约在公元1000多年前的派类运动中,炼金术轰然而至,它抬高物质玄乎而又神奇的地位,并与那些神秘之事的地位相等。炼金术追求的是人类的整个身心,并为此独创出不计其数的标志和名称,其中心象征是圆的方形化,认为这才是真实的曼达拉。

一直以来,炼金术士在工作中不但会记录整个过程,还会描绘出众多关于梦境与幻觉的画面。那些象征性的图画也就意义非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与此同时,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正在兴致盎然地绘制最为精美绝伦的上乘之作。他们将自己对大地和自然的热爱融入作品中,以至于确立了之后5个世纪的视觉艺术的发展态势。在感觉艺术上,最具代表性的是19世纪的印象派画家,比如莫内、文森特·凡·高、皮耶·奥古斯特·雷诺阿、欧仁·德拉克罗瓦等。我们可以将两种迥然不同的艺术表现形态加以区分,而且为体现它们的特点,人们曾经运用大量的实验证明过。

近几年,洞穴绘画家赫伯特·库恩打算在“想象”风格与“感觉”风格间划一条横线。“想象”风格的作品像是以一种“非现实”的甚至虚幻般的“抽象”形式来表达作者的内心世界,而“感觉”风格的作品几乎都是自然或绘画主题的直接展现。库恩的这种想法非常简明扼要,是众多艺术家创作作品时不错的选择。

最早的想象艺术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在地中海流域,想象艺术的繁盛时期是公元前3000年左右。而如今我们才明白,那些古老的艺术并不是无知的成果,它们绝对是最真切的精神情感的表达。而且现在,它们也具备一定的独立吸引力,因为在此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艺术经过了一个用“想象”来刻画的阶段。

在当今的集合形体或抽象形式中,圆形的象征在绘画中再次占据了重要地位。但由于受到一些特殊条件的限制,呈现艺术的传统风格经历了特有的变化,导致与现代人的生活困境相适应。圆形包含了整个世界,不再是单调的古板形象,而是处于画面的中心位置。有些时候,艺术家会故意将其从中心位置拉开,并由一些散乱的圆组合成一个整体来代替它。另一些时候,圆形的平面还是纵横交错着的。

在法国著名画家罗伯特·德罗尼的作品《太阳轮》中,我们就可以发现圆形不对称的情况。我还收藏了一幅英国著名大画家瑟里·理查兹的作品,其中就有圆形平面完全交错的地方,并且,画的左边还有一些特别小的、无意义的圆。在另一位法国著名画家昂利·马蒂斯的《静物和装水芹的花瓶》中,视觉中点是一个倾斜着的黑色木梁上的绿色圆球,如同向自身内部汇聚,在进入水芹叶子的多重圆中,绿色的球和方形的形体交织,尤其左上角,全部相叠在一起。因为这幅画非常有名,人们便遗忘了,在以前,圆形与方形能够融合起来,并表现出高深的境界,但是所有记得其中含义并提出问题的人,将在此获得思想上的启迪。

俄国著名艺术家瓦西里·康定斯基的一幅作品中画着一些颜色各异的、疏松的圆形结合体,就像无数肥皂泡沫那样神奇,而且,它们还与一个巨大的、包含着许多小的长方形的背景连在一起。在他的另一幅作品《几个圆》里,一朵黑云上负载着组合而成的亮球。

英国著名艺术家保罗·纳什的作品中时常会出现由很多小圆组成的大圆,而他的《丘陵上的事变》在前景的右侧画了一只球,虽然一眼就能识别它是一个网球,但其表面上的图形却构成了太极图的样式。如此,这幅画便在单调之上呈现出新的寓意。在他的另一幅作品《梦中的风景》里,一个大球正滚向宽大的镜中风景的视线外,但地平线上的火红太阳却夺人眼球,还有一只球位于画中方形镜子前面,更是独有一番韵味。

瑞士艺术家保罗·克利在其绘画《理解的极限》中,将一个简单的圆形画在一个梯子与线交织而成的混合体上方。在我看来,只有当需要表现而用思想无法思考且只能凭借直觉预测时,真实的象征才会实现。这正是克利创造这幅作品的意图。

圆形是心灵的标志,方形是束缚宇宙物质的象征,在许多艺术创作中,二者的关系错综复杂。但在20世纪,随着人类心境的变化,它们开始分离。不过,谁也无法忽视它们的地位,好像有某种神奇的力量一直在连接着它们,将它们所象征的生命本源转化为意识。此外,在我们这个时代的一些抽象绘画中,这种形式就像有生命般,不时涌现出来。

圆形的象征曾经拥有奇特的作用,并且一直延续至今。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几年,出现了大量圆形“飞碟”的传说。我认为,这种不明飞行物是心灵实质的反应,它在任何时候都会由圆形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