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学习某些教育家的功利思想,他们的理论明显是迎合当前的政治局势——当封建主义占主导时,他们的理论偏向传统;当资产阶级的势力占主导时,他们立马倒戈相向。这是对教育的极大亵渎。我则把教育独立出来,以一种“教育自主”和“摆脱价值观科学”的理论进行解释。
但是,很多学者也对我的理论提出了质疑,认为我的教育学有明显的政治倾向。但我想说的是,教育立足于实践,带有社会性是不可避免的,而社会又和政治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只要我的目的明确即可。我认为,人不仅是一个普通的实体,还是历史与社会的产物,所以,我们的精神世界并不是纯天然的,而是具有浓厚的社会属性。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从所有人的生命中分离出来的,个人生命在社会生命中才能获得生存和洗礼。
应该从单纯的个人主义和自由的角度来理解教育学的每一个任务。在我任教的这些年,我看到了很多的国家问题和社会问题,为了使教育学适应社会的发展,我在哲学、心理学、自然科学等方面都会潜心研究,我也积极参加了各种各样的政治活动,并对政治事件和政治观点提出自己的看法。
在我们所处的时代,资产阶级与封建主义的矛盾与斗争日益白热化。资产阶级最关心的就是依靠经济和文化保障自己的权利,为自由竞争资本主义发展提供广阔的空间。而对封建主义来说,他们迫切希望巩固和恢复自身的阶级地位,因为他们遭受过重创,在法国资产阶级的挤兑下,尤其是拿破仑对封建统治的打击,使他们的地位产生了动摇。在维也纳会议上,封建势力迎来了一次反扑,并进行了一系列的复辟。但历史的车轮不会停止,随着经济的发展,资产阶级的势力不断增大,他们开始有权利提出自己政治上的要求,至此,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冲突不可避免。
1848年,欧洲爆发了大规模的革命,由于资产阶级在当时尚未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因而导致了失败。但这次革命的意义重大,撼动了封建王朝的统治,表面上是封建主义的胜利,实际上,资产阶级的获利来说才是巨大的。
德意志帝国的上层阶级对于巩固自己的势力永远感兴趣,他们想要通过各种政治措施和手段使阶级利益趋于平衡,必要的时候,他们还会选择与资产阶级结盟,来达到暂时的稳定与和谐。同时,他们尽力用自己所谓的正统地位、依靠自己优越的出身和王位来压制人民群众,为其反革命活动打好基础。
正统原则曾经受到很多浪漫主义国家的理论者的推崇,虽然法国大革命在大多数人看来都是合理的,而且在哲学论证上也说得通,但浪漫主义国家的理论却与这种先进的理念相悖。他们依据的是“国民组织”学说,这种学说大谈“国民精神”,并追溯历史,在过去找到可以利用的依据,并且推崇古法今用。这严重违背了积极向上的发展观,具有守旧的特点,显然,这否定了资产阶级呼吁制定以资本主义社会发展为条件的宪法。这种浪漫主义国家理论也被称为“以昨天的卑鄙行为来为今天的卑鄙行为进行辩护”的可笑做法。
根据上文,我们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国家与社会的理论应该是怎样的?”“国家与社会理论是如何同教育学关联到一起的?”“我的政治著作是为什么样的阶级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