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阿特丽斯·戈洛姆(Beatrice Golomb):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医学教授
很多潜在的途径可以实现技术上的超级智能,但一种霸权必然也会随之而来——超级智能可能会奴役或摧毁人类。
很多技术已经超越了人类,甚至在很多进化仅为人类设计的能力上也超越了我们。例如,分辨人脸的性别本来是进化设计给人类的任务。但是在25年前,计算机超过了人类,这还只是计算机超越人类的诸多能力之一。从一开始,无数的创新和应用(GPS、无人机、深度网络)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些技术相互连接之后,出现机器摧毁或统治人类的可能性会越来越高。但是,就像随着我们适应了其最新的能力,机器“智能”的目标也会转移一样,随着机器每一次的蚕食变得理所当然,它们朝着技术最高统治之路的前进可能也会悄然发生。
我们还必须要等待未来吗?答案取决于我们如何定义这个问题。
◎要认定技术有罪,有多少人类设定的步骤必须删除?
◎这条鸿沟一定处在机器与人类之间吗?
◎这种预谋的恶意必然会导致人类的毁灭或臣服吗?
◎每个人都必须被杀或被奴役吗?
甚至机器采取行动的决定权都远离了人类的设定,严禁人机结合(或合谋!),预先策划或委托消灭所有人类。这种可能性很明显,但是如果我们放宽约束条件呢?
◎如果人类的设定无法删除:在现代电子技术兴起之前,我们会纠结于谁去按下那个按钮。
◎增强人类能力的可穿戴设备和外部设备(从老一代的眼镜、助听器到耳内助听器、iWatch、假肢),还有可植入设备(耳蜗助听器、心脏起搏器、瘫痪人士的无线遥控设备),模糊了人类与机器之间的界限。有一些设备可用于寻找走失的小孩,比如利用微芯片或装有GPS的手环或脚环。有一些设备却在炫耀其破坏能力——可穿戴式炸药腰带,可植入式生物战争智能体(就像用于消灭美洲土著的天花)。
◎随之而来将会是人类的陨落吗?或者说,技术必然“预谋”了人类的死亡、衰退或被奴役吗?
就被奴役而言,现在很多人投身于技术研发上,培植技术的“进化”。他们开采矿物、设计设备、程序和App,或者支持设备扩散,把监护权交给能够为它们服务的看护人,或愿意为它们付钱的人。(人类“服务于”技术,让技术可以更好地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像我们利用技术带来的便利来更好地做自己的事情一样。)一个客观冷静的旁观者会问:谁是主人,谁是奴仆?
就死亡、衰退、丧失能力而言,有毒的工业化学品和工业物质在生产、使用、流通和部署过程中与电磁暴露(来自技术本身的或其发出的信号)相作用,导致了氧化应激(一种对抗由抗氧化剂保护的细胞损伤),并与人类的痛苦(癌症、神经变性疾病、肥胖症、代谢综合征、自身免疫疾病、慢性多症状疾病、孤独症谱系障碍)相关联。
孤独症谱系障碍好像是专门用来打击人类中最优秀的人和最聪明的人(或许还包括超级智能)。我认为,既然氧化应激会损伤细胞的能量中心——线粒体,既然那些天生就有更强大的脑连接能力和活力的人需要更多细胞能量,那么那些天赋异禀的人遭遇细胞损伤和死亡的风险就更高。(尽管典型的人脑只占人体2%的重量,却也要消耗整个身体约20%的氧和50%的葡萄糖。)一个结果就是:超级智能计算机也必然要经过成本的选择,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超级智能”。
所以很明显,技术可能会变成超级智能,它们可以选择消灭我们或是奴役我们。但也许正如人们所言,这个过程会通过不太明显的手段实现类似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