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伊·克劳泽(Kai Krause):软件先驱,软件用户界面设计师,哲学家。
我们都应该担心的是在纽约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很有影响力的文化推动者,他汇集了几百名顶级思想家,针对许多令人担忧的问题展开讨论……正在提出更令人担心的事情。
没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一次又一次的绝望,我们特别需要新的悲观失望与现在的担忧相依相伴吗?
我曾经特别希望我们能把这种练习向着更有用的、积极的方向发展。例如:做一份切实有用的计划,在2017年如何更有效地使用10亿美元——然后看看思想家们的大脑到底拥有怎样的实力,并确实这样去做。
在这几百人中有不少亿万富翁和慈善家,很容易就能设立个与X大奖(X Prize)匹敌的Edge奖,鼓励人们提出具体问题并以最聪明的方式解决。
这可能包括科学本身的问题,也涉及被低估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被遗弃的科学本身所固有的问题。希格斯玻色子对土头土脑的白痴来说是没有意义的,虽然在各方面都能加强对他们的教育。所以,我们不只是要教育培养底层的人们,在上层社会中也蕴含着巨大的受教育潜力。这些聪明人存在于任何地方的不同群体中,都可以加大培养力度。
举个例子:用一秒钟想象一下,假如给每个孩子都分发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xPad,完全免费,而且规格相同,彻底防震。用云端软件平台为每个学生提供一个“家”。xPad只是一个简单的终端,几乎不包含本地的任何东西,每个设计都只是一个观察界面,中立的、可交换的。这样的xPad似乎是一件不值得偷的、没有价值的物品。
目标受众的规模允许第三方制作精美的课程软件,使他们有公平的竞争环境,在各个层面上提高其竞争意识。网上也提供了各种新的课程,例如,如何找到答案和解决办法,如何搜索,如何应对安全问题及社交网络的娱乐性和陷阱——所有这些问题对于孩子们来说比“老式学院派”的课程重要得多——现在要完全凭他们自己去解决这些问题了。
在美国大约有8 000万人注册接受教育,总的预算接近一万亿。你认为这样的一个举动会有很大影响吗?我相信会的,而且也很划算。当然,会有无数的“但是”来干扰,许多细节问题需要思考,但Edge才是聪明人施展才能的地方。
仅仅设立Edge奖本身就会形成一个让同龄人审核的体系,从而把最聪明的想法和建议公之于众,这是最好的实施建议,由此可以产生更多好的建议,而不是把它交给一些所谓的“专家”研究小组,或等待政府漫长的决策过程,或交给被游说的利益集团。你可以在许多学校问这个问题,你会吃惊地发现你所担心的具体问题的数量……当然还有许多解决方法和建议。
诀窍就是“创建这个体系”,让最好的想法在这个体系中得到奖赏。你真的以为苹果公司需要有1 260亿美元的现金储备,而拥有1 240亿美元就不会出问题吗?我确信他们乐于助人,如果不是因为完全无私的原因,其他公司也会这样。其实在很大程度上都不是钱的问题,而是需要有合适的提议。
你应该与我有同感,很庆幸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我们身上。
我的意思是,仅仅一个xPad的想法就能出人意料。我意在规则本身:我们不能用目前的方法论去解决界定政府的方法,它的运作方式,它的组建方式,它的受资助方式以及它是如何部署资金的,所有这些都是不连贯的……这无关左右,不过是尽量抽象地看待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整体与社会相比,个体处在“被取消”的边缘上。
解决这些问题的唯一出路就是应用科学。你不妨想一想:聪明的想法、智慧的计划、系统的分析、超越个人偏见、远离合作品牌,也没有金钱利益。对待它几乎像一种艺术形式:最佳路径之美丽或找到解决办法之愉悦。
而且确实有些人真能做到,他们将全部的生命完全地贡献给寻找的过程,虽然只是在他们狭窄的小领域内。
这个星球的现状是所有这些问题中的超级问题,而那些能真正给出新鲜想法的人们却又天天被琐碎又寻常的细枝末节所缠绕,就比如他们要回答一些关于“我们应该担心什么”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