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会看一些肖像画,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这样的细节,就是画中人的眼睛也在看着你,而且如果换一个方向看这张画,画中人的眼睛还是一样会盯着你看,不管你从哪个方向看它,都感觉它也在看着你,是不是很神奇?其实,很久以前,人们就发现了肖像画的这一特性,在没有弄清它的原因之前,有的人甚至被它吓到了。
在果戈理写的文章《像片》中,也对这一情形进行过描述:
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好像除了他之外,再也不愿意看其他的人,周围的一切都不能引起它的注意,就那样盯着他,就像要看穿他的身体一样……
文章中还提到,当时的人们对这一现象,有很多迷信的说法。后来,人们揭开了这个谜底。谜底很简单,只不过是我们的错觉而已。
我们的眼睛之所以会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肖像画上的人的两个瞳孔正好画在了眼睛的中间。我们知道,当两个人对望的时候,瞳孔就是在眼睛中间的。当其中一个人保持身体的姿势不变,只是眼睛望向别的方向的时候,瞳孔就会变换位置,转到了眼睛的一边,或者一角上。这时,对面的人就不会感觉他在盯着自己了。当我们看肖像画的时候,不管我们向哪个方向走,画中人的两个瞳孔是不会变换位置的,一直在眼睛的正中间,所以当我们变换方向看它的时候,它就会跟着我们,“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同样的道理,如果画上是一匹奔腾的骏马,在朝着画外的方向奔跑,那么不管我们换到哪个角度,都会感觉它在向我们跑来。如果画上有一个人在用手指着我们,不管我们到哪儿,他的手指的方向总是跟着我们。
如图所示,这也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这种大幅的图画常用在广告宣传中。
图 广告宣传中常用这个形式的设计。
在观看这种图画的时候,我们的眼睛总会有这样的错觉。其实,产生这种错觉的原因并不复杂,它不是我们眼睛的问题,而是由肖像画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