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但关于第三只眼的事恐怕只有在神话传说中才出现过。不过,人体还真的就有这第三只眼,只是它不像另外两只眼睛那样明显罢了。
“第三只眼”的说法大家并不陌生。在东方的许多宗教仪式上,人们习惯在双眉之间点上墨汁,画成第三只眼,认为这样便可获得与宇宙进行直接交流的通道。古希腊哲学家认为,第三只眼位于大脑中心,是宇宙能量进入人体的大门。古人类学家别洛夫认为这一器官原本存在,其退化痕迹就残留在大脑半球下。松果体恰恰位于此处。
松果体出现在胚胎发育两个月时,奇怪的是,它刚一出现,马上就开始退化。著名的海克尔生物基因定律为此提供了最有力的证据,根据这一定律,胚胎在很短的时期内,会经历其所属物种的整个进化史,即人类在胚胎时期,能够出现我们的先祖所具备的某些形态特征。人类学家认为,人体的某个器官会发生退化,然后便不复存在。
近年来,科学家们逐渐认识到,哺乳动物的松果体具有感光功能。1999年,陆卡斯等人在权威性杂志《科学》上发表了一篇科学论文,描述了他们用视网膜感光受体基因缺失的小鼠所做的一些实验。实验结果表明,其松果体受光刺激下调褪黑素的功能完全不受影响,视网膜感光受体基因缺失的小鼠感光能力如常。但陆卡斯等人无法解释密闭在大脑中的松果体是如何感光的,便提出了“非经典感光受体”存在的假说。他们认为,视网膜上可能存在非杆状、非锥状的感光受体,它可以传递“非图像性、非视力性”的光信号。
然而,大量证据表明,松果体可能是直接感光器官。松果体不仅有感光受体,而且有完整的感光信号传递系统。科学家已认识到,松果体与视网膜非常类似,有人甚至就把松果体叫做“折叠的视网膜”,很多只在眼中表达的基因也在松果体上表达。也就是说,如果有光传导通路,松果体就可以直接感光。但是这样一来,“光传导通路之谜”就更显得重要了,哺乳动物可能有一条通向松果体的鲜为人知的传递光信号的通路。科学家还发现,盲鱼也能够利用大脑内部的松果体来“看”外界。当把它切除后,盲鱼不再对光有反应。
自然界有许多未解的谜团,殊不知人体本身的谜也很多,松果体便是其中之一。松果体是人脑中的一个器官,位于两眉中心向后方的沿线上,在头脑的中间偏后一点的地方。从生理解剖学来看,这个长在大脑和小脑之间的松果体,长期以来被人以为是一个已经退化了的作用不明的器官。
圣彼得堡的生物学专家对松果体进行了研究。他们发现这种神秘腺体在性成熟前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随后它的作用形式发生了变化。因此学术界一直认为,它跟阑尾一样毫无用处。但俄罗斯学者发现,它在不同时期都发挥着积极作用。其组成细胞类似视网膜的色素细胞,有能够分泌激发肌体活性的血清素和具有镇静作用的褪黑激素,两者的分泌量也是相当恒定的。日常生活中,人到了另一个时区作息会失调,身体机能会发生暂时紊乱,正是松果体在捣乱,那时,我们就需要“倒时差”。
然而,令学者们深信不疑的是松果体的功能还远远不仅如此,但由于它深埋在颅腔内,增加了人们研究它的难度,以至于现在对松果体的认识还很肤浅。但不管怎样,相信随着科研探测手段的不断提高,它的“庐山真面目”终有一日会展现在人们面前。
爬行动物能感知地震的原因
新西兰的斑点楔齿蜥已经存在了两亿年,它的颅骨上有很小的眼眶,在一层透明的膜下隐藏着一只真正的眼睛。古生物学家发现,许多灭绝的爬行动物头顶都有眼睛,它是这些动物视觉器官的重要补充。正是因为具有这一独特的器官,爬行动物才对地震、磁暴和火山爆发等自然灾害非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