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文明的伤痕
永远的古大陆之谜
在世界文化史的研究中,有许多疑谜悬案,其中之一便是阿特兰提达(或译“大西洲”)文明到底存不存在。千百年来,先是西方人,继而又有东方人对此怀有浓厚的兴趣,孜孜以求,寻找其踪迹。
目前,多数考古学家倾向于认为,地处地中海东部水域的克里特岛更为接近大西洲的历史地理条件。1870年,德国考古学家谢里曼在希腊的伯罗奔尼撒半岛东北部发掘出了迈锡尼遗址,过了35年,英国考古学家伊文思又在克里特岛.上发掘出更早的米诺斯文明遗址。这两件考古学上的伟绩轰动了世界,人们不约而同地将它们与“失踪”的大西洲联系起来。许多学者认为,现存的克里特岛只是大西洲岛的残余部分,因为克里特曾是欧洲古代文明的发祥地。公元前20世纪至前15世纪的450多年间是米诺斯文明的黄金时代,其社会经济与对外贸易曾十分发达。但在经历了四五百年的繁荣期以后,它却遭到了大西洲式的厄运:“一场突如其来的火山、地震、海啸连续爆发,吞没了岛上的一切。”近代火山学的发展已证实了引起这场大浩劫的自然力量来自桑托林岛(位于克里特岛以北约113公里)上的一次猛烈的火山爆发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海啸。目前,要在桑托林、克里特与大西洲之间划上一个等号,其最大的症结便在时间和面积上,两者相差近80年和72万平方公里。
大西洲究竟在哪里?它什么时候存在?为什么消失?传说的大西洲大陆与大西洋之间有何关系?这至今仍是无法揭开的谜,这一旷日持久、长达20多个世纪的探索或许还要继续下去。
神秘小岛建于何人
密克罗西亚,拥有500多个岛屿,总面积为1340平方公里。它最大的群岛是加罗林群岛。
波纳佩岛则是加罗林群岛中最大的一个,面积504平方公里,有3个列支登士敦公国那么大,人口却和列支登士敦公国差不多,共有1.8万人。该岛的气候属热带气候,大部分地区多山,无法居住。环绕波纳佩岛的是一条由大大小小岛屿和珊瑚暗礁组成的带子。在众多小岛中,有一个大小和梵蒂冈差不多的岛屿,面积0.44平方公里,在地图上的名字叫特穆恩岛。这个岛上有多种巨大的南玛道尔遗址,它们几乎遍布于整个岛屿,从而赋予该岛以意义,赋予该岛以名声,以至于该岛早就以南玛道尔的名字走人语言的使用之中。这个岛与其他岛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拥有奇特的东西。万神庙,小玄武岩城,史前居民的难以置信的静谧去处,就在这个并不比一个足球场大的热带小岛之上。突然之间人们仿佛就站在了这些史前史的佐证面前,而人们并没有做好这种“相遇”的准备。这些史前设施的出现时间还没有确定,它的建设者来自何方更是无法确定?
失踪了的法老
在埃及,人们发现了许多奇特的事物,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信人们还会发现更多。位于塞加拉荒漠中的阶梯金字塔就是其中之一。这座金字塔算得上是最古老的了,比胡夫金字塔还要早。1954年,埃及考古学家戈乃姆在这片荒漠中发现了一个地洞。继续挖掘,人们发现了一座小门,小门内的地洞里到处都是法老塞谢姆谢特的保存完好的封印。法老塞谢姆谢特的生活年代比埃及大金字塔的建造者胡夫还要早。由于封金字塔神秘幽静的内部印未被破坏,说明盗墓者尚未光顾这里,于是人们希望能在这里发现一具木乃伊。事实上,在地下一座从岩石中开凿出来的墓室当中,人们的确发现了一口奇特的石棺。所以奇特,是因为这口石棺是由一整块白色的雪花石做成的。此外,这口石棺还有别于其他法老的石棺。一般来说,这类棺材是由上面的棺盖封死的,但塞加拉的这口石棺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在棺材前面开了一个可以上下拉动的棺门,棺门嵌在两侧的门框里。最让人称奇的是,石棺上还存留着一束鲜花的遗迹。
石棺打开的时候,有许多记者在场。镁光灯围着石棺闪个不停。棺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一毫米一毫米地被抬起来了。然而,石棺内部一无所有。留给人们的,只是一个谜。残存的花束清楚无误地表明;有人曾祭奠过棺内的死者。盗墓者也肯定不曾进入过墓室。但法老的木乃伊去了哪儿呢?难道法老化成了尘埃!可这又怎么会呢?
法老消失后是去了神灵那里吗?古代的法老们虔诚地相信:这些神灵是他们的祖先。神灵们都有着高度智慧,他们是从天上或者用今天的说法是从宇宙中来到人间的。法老们深信,他们死后将登上一条太阳船升天而去,并在宇宙中的某个地方碰到他们的先祖。
这些想法有可能吗?人类是否真的被外星文明拜访过甚至曾深受影响?或者,这种推测太离谱了?
巨人的舞池
(黎巴嫩)巴勒贝克梯地位于(叙利亚)大马士革北面:一片用石块砌成的平台,有些石块侧长超过20米,重约2000吨。梯地上有大片古庙宇的废墟。为什么建造巴勒贝克梯地?它是怎样建造的?又是谁建造的?迄今为止考古学界尚未能对此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不过,俄国阿格雷斯特教授认为,梯地中的一部分有可能是一个巨型降落场的遗迹。
倘若我们循规蹈矩,认可那些业已适当处理、供我们使用的现成知识,那么,古埃及便是不经过漫长的过渡阶段突然立足于了不起的文明社会的。大型城市和庞大的庙宇;有强烈感染力的巨大雕像;富丽堂皇的街道及其两侧的精美奢华雕塑;完善的下水道设施;凿进岩石的豪华坟墓;动人心魄的巨大金字塔……这些和许许多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雨后春笋般地出现。真正的奇迹,它出现在一个没有什么史前历史记录、突然能够创造这般业绩的国家!
惊叹岩石的熔化
我们的想像力不足以使我们想明白,我们的祖先是用什么技术手段将百余吨重的一块用于巨型石雕的岩石从采石场开采出来,运走,然后在遥远的地方进行加工。当我们面对一块估计有2万吨重的石块时,我们那为了搞出当前科学成就而疲惫不堪的想像力顿时会完全休克。在萨克萨赛华曼附近的山坡上有一个庞然大物:整块石头有一栋四层楼房那么大小。它依照最好的工匠风格给加工得无懈可击,有梯级,有斜坡,饰有众多的螺旋纹和洞孔,谁能想像出是人的手和人的力量将这块岩石挖出来、运走和加工的?是什么力量将它翻个儿的?
当时有哪些巨大的力量在这儿参与工作?
人们还在为这一块庞然大物惊讶不已之际,在离此不过300米的地方又看到岩石琉璃化现象,那是一种其实只有在极高温度下岩石熔化后才能实现的琉璃化现象,有人说岩石是当初让融化中的冰川磨成的。真是一个荒谬的解释!如同每一种流动物质一样,倘若那冰川融化,它会沿着一侧向下流动,这是合乎逻辑的。无论琉璃化现象出现在过去什么时候,物质的这个特性几乎改变不了。肯定地说,人们绝对不能设想一块大约1.5万平方米面积上的冰川,在融化时是沿着6个不同方向流下去的!
在萨克赛华曼和蒂亚瓦纳科隐藏着大量的史前秘密,关于它们没有令人信服的解释,肤浅的倒是有。顺便提一下,有人在戈壁沙漠和古老的伊拉克发掘地也发现沙粒琉璃化现象。谁能回答:为什么这种沙粒琉璃化现象与原子弹在内华达沙漠爆炸时出现的情况一样呢?
来自幸存者的陈述
几千年以前在古代东方发生一次水灾是明确无疑的。古巴比伦楔形文经文十分详细地指出:平底船残骸究竟在哪儿可以找到;人们在阿勒拉特的南侧找到3块木头,它们也计:说明了方舟的登陆地点。然而,那艘船主要是用木材建造的,又是在6000多年前经历了洪水的折腾,要找到它残骸的希望是极其渺茫的。
空中花园遗址
我们从乌那皮什姻的叙述获得关于洪水的详细情况,这真使我们吃惊。他说,诸神在临近的大洪水爆发前向他发出警告,而且委托他造一艘平底船,要将妇女和儿童、他的亲戚和各行各业的手工匠救上这一艘船。描写涉及到暴风雨的黑暗、上涨的洪水和他未能带走的人的绝望,今天还仍然具有动人心弦的神秘力。这里,我们也听到放飞乌鸦和鸽子的故事与《圣经》里关于挪亚的叙述相似;我们听到洪水退后平底船靠上一座山的情况《吉加美十史诗》和《圣经》关于大洪水的记述具有相似之处是无可置疑的,对此,研究人员也无争论。
如果《圣经》里关于大洪水的记述出于第二手资料,那么,乌那皮什姆叙述时用“我”的形式则表明,在《吉加美士史诗》里是一位幸存者,一位目击者在陈述。
“国际”岩画的秘密
从前可能八的就有一个关于“国际性”的统一天神概念?这一点就是今天看来都简直不可思议。而这个创世者,物质的精神的、拥有天体和生灵的整个宇宙的过去和现在都要听命于他。
对此,巴西“七城”的岩石画或许可以说明一点什么?也由此,我们将“七城”岩画称作“国际”岩画。
岩画中那些黄色的圆圈是很引人注目的,它们有着不容忽视的象征意义,因为两种色彩的岩石画是很罕见的:毫无疑问它们是要告诉人们某种特殊的东西。
岩画具有一种可比作试管形状的技术平面图更是令人惊奇(并且迄今为止还未作过比较)。在平面图的下半部分,两个信号旗清楚可辨。在一个粗壮的32厘米高的血红色的棒子上排列着5个像目标照明弹头的椭圆体。史前史人们想象世界中的东西——动物、植物、天体之模型,这里一点儿也没有。
岩画上有一条线,在线下面摆动着4个如同五线谱头的球体。由于史前的人们不识记谱符号这些东西就肯定是另一种图示通知。画上有一个古印度浮雕,虽然它所显示的是9个“五谱头”在中线之下,两个在中线之上。印度研究人员根据梵文鉴定这块浮雕描述的是一种菲马纳——就是一种飞行器。
这些岩画作品之中最具特色和给人印度最深刻的是画有宇航员的一面墙:两个戴着圆形头盔的人物,在他们上方有一个东西,幻想家会把它描绘成是飞碟。在两个人物之间绕着一道螺旋线,其边上又画了一个类似现代宇宙空间站平台的一个物体。
还有一幅很感棘手的字谜画。这会是什么呢?是在轨道上运行的一个空间站?双层圆圈,在带有小窗孔的边缘上……带有一种拱形……几个圆圈,带有一个枝丫状的“天线”。用木炭描粗了画的边缘。最后得出一个重要结论:这是一幅简单的画,它所表明的是一个穿着全套宇航服的宇航员。莫非天神就是宇航员?
这些岩画的发现地的确独具特色,并且(至今)无法解释。所有在这儿提到的岩画样品,都是画在一处很难到达的高8米的墙壁上。这些画家(如果没有巨人!)在他们作画时可能是站在一个由方石垒成的小平台上。但是这个小平台在数千年之久的岁月流逝中肯定风化了,在这堵高墙下面连它最微小的碎屑都找不见。石头小平台的风化,可能就证明了“国际”岩画的时间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