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雪人”
地处我国西南的喜马拉雅山脉,隐藏着许多自然的奥秘。尤其是在珠穆朗玛峰一带出没的“雪人”(即野人)之谜,更令全世界注目。
如今,居住在珠穆朗玛山的雪线之下的藏、门巴同胞中间流传着许多有关“野人”的故事。
1975年,有许多解放军和老乡正在“那给”的地方劳动,忽然发现对面山坡上有一个野人用手拨开树枝和积雪往山上艰难的走去。也许是由于饥寒交迫的缘故,迫使它下山来找食物。
当年在墨脱到背崩之间的森林边上有一条河。每当天气晴朗,“野人”也时时出现在河边饮水,有人曾在此处拣到过野人毛,发现过野人粪便。如今,这里因开荒修渠,筑路放炮,使野人远离此地,很少再出现了。
1980年9月24日,有两个门巴族的小姑娘,路过这一带叫“阿甲”地方,突然迎面站着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个15岁的女孩当时被吓昏倒在地上,而另一个则拔腿就跑,忙喊“救命”!
这个“野人”无意伤害两个小姑娘,她可能觉得没趣,便独自走开了。据说,如果遇见是男人,它便会去抢人,回去作配偶。
有一位曾与“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他叫耐穹,藏族,今年40余岁,藏南定结县陈塘村生产委员会的委员。
1968年,他打猎走到定日县卡达区的“卢俄玛(羊尾洞)”的附近。山腰有一个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罢干粮,就在洞中挨着篝火和衣而卧。
午夜时分,他被怪叫声惊醒。啊!一个直立在洞口小径上的怪物,用石块不断砸来,一边发出怪叫以示威胁。
这是一个绝非猿猴、狗熊之类的“野人”全身毛发呈灰白色,双目炯炯有神,火光辉映之下,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来了石块。树木被摇得哗哗作响,与树枝断裂声交织成一片,如天崩地裂,看来,野人不只一个。原来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难怪他们对“侵入者”那么愤怒。怎么对付其飞掷的石块发出的“抗议”?唯一有效的办法是火!
经过二三小时的周旋,这场用“火”与“石”进行的辩论结束了,一场“侵入”与“反侵入”的风波平息。天色渐白、野人们退走了。
就在这个“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场。1969年一个15岁的尼泊尔男孩,赶着一群牲口来放牧。有人看见他被野人抓走,至今未回。
樟木口岸,是一个在地图上也不易找到的很小的地方,可这里流传着的“野人”故事却十分离奇。
1972年11月,一边队防战士去边境巡逻,他们行至一片密林之中时,有一个战士不知什么原因掉队了。当队伍转过一个山嘴时发现了这一情况,并马上派人返回去找他,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见他踪影。这个战士神秘失踪了。几个月之后,又有一队战士巡罗路过曲阿拉悬崖下时,忽然听见崖人有人在喊叫。战士们抬头望去,只见在50多米高的徒崖上有一个洞穴,那里无路可行。有一个人正站在洞口处大叫,显得十分着急,他好像被什么追赶似的,竟一下跳了下来,不幸,他跌在岩石上,当场摔死了。啊!有人马上认出,这个死者正是几个月前失踪的战士,他身上的军装早已破烂不堪,手脚被兽皮捆绑着,好像防他逃跑似的。
这时,洞口还有一个人影一闪。那是一个全身长毛乳房很大的女野人,也荡着藤条从绝壁逃走了。
樟木口岸镇外有一座小木屋,平日无人居住。1976年一个闷热的夜晚,粮店的两个干部相约来此纳凉夜宿。
夜半,姓郑的青年醒来。月色朦胧中见一野人立在床前,注视着他,似欲求偶。这是一个全身褐毛,长发,乳房丰满、身材略高于常人的雌性野人。
他当即从床上跳下,跑进里屋,关上门,叫醒同伴。两人从里屋向外窥视,见“野人”仍站在外屋未走:两人从里屋出来用被子将野人扑倒。
野人力气很大,却无意反抗。两只手软乎乎地极有弹性。这大概是活在今天世界上的人直接触摸到野人躯体的第一个例子。
用绳索将野人捆住手脚,拴在柱上,两人又回到里屋等待天亮。不知不觉睡着了,天亮醒来一看,野人已挣断绳索,不辞而别。
究竟是人?是猿?猴?还是熊?当地群众如门巴族以“折善(野男人)”、“折母(女野人)”的专用词汇呼之,以区别于人、猿、猴、熊的称呼,不容混淆。
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仍然是一个谜。但是,专家们根据已掌握的材料推测,认为它可能是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是一种类似人的动物,即属于人类的先祖,因遗留在喜马拉雅山区,适应了这里的寒冷生活,而成为雪人。
第二,可能是一些原始人,因长期隐居深山之中,漫长的关闭生活使它们变化成一种动物。
第三,也许,那些雪人并不是类人动物,而只是其他动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