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马塔尼亚岛野人大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场捕捉野人的闹剧结果会如何呢?
1973年,曾以高空飞人和空中魔术闻名而轰动法国的巴黎侏罗马戏团近于分崩离析的状态。其中五个身怀绝技的演员集体出走,改换码头。老板乌克拉兹眼看一个素有名气的马戏团就要垮了。这就意味着他即将破产。他的侄儿小乌克拉兹在偶然中,翻阅到《探险家》杂志,从中了解到斯马塔尼亚岛上有红毛野人。他从这里看出了商业利润。
1973年7月3日,小乌在拉兹一行6人登陆。波阿桑回忆说:“我们来到斯马塔尼亚岛,很清楚是干什么,所以一直都有防备。只有那个叫斯芬蒂的妓女什么都不知道,老板一要告诫,不能让斯芬蒂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我开始还认为老板有意安排一个女人,是怕我们寂莫。后来才知道,斯芬蒂不过是个诱饵。假如她出了事,那个混帐乌克拉兹一点也没有关系。因为在这之前,小乌克拉兹已经先让斯芬蒂进了一家旅游公司。这次出来,我们5个男人的护照上都写着旅游,而斯芬蒂却是导游小姐。
斯芬蒂只有22岁,是法国马赛一个小镇上的人。但到巴黎操这个行业,已经6年。由于职业习惯,她很放浪而且眼光准确,在所在同行的男人中,她一眼就看出小乌克拉兹是个有钱有地位的人。尽管小乌克拉兹很阴沉,不爱说话,但斯芬蒂已经很清楚别的人都听他的。所以,斯芬蒂一直不离小乌克拉兹左右,对别的人不理不睬。
7月28日,估计已经进入森林腹地了,一名叫巴卡雷阿的船员在夜间小便时,看见了野人。急忙在另一个帐篷叫醒小乌克拉兹和波阿桑。巴卡雷阿说:“我在帐外听到声音,以为是野兽袭来,可是它的动作太快了,还不等我作出反应,就从我面前晃过去了。但是它在离我有50米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躲在树后朝帐篷窥探。尽管我没有看清楚它的长相和颜色,但它显然是用两条腿在奔跑,我敢肯定它是我们要找的野人。”
小乌克拉兹即出帐篷,这时已经没有野人的踪影:巴卡雷阿详细地指点着,他在哪里小便,野人从哪里奔出,又在哪里停下,藏身在哪颗树后,说得清清楚楚。白天时,小乌克拉兹就注意到这里是个峡谷地带。两旁山势徒峭,离帐篷有一百多米处是一条涧水。
这是一个有利的地形,在一头的林中张网,而在东边由波阿桑执麻醉枪守候,小乌克拉兹自己则守住南端。收网由巴卡雷阿和布奇负责,这两人身强力壮,即使野人挣破渔网,波阿桑也有弃足的时间补上一枪。三方守住后,野人唯一的出路就是跨过山涧,攀沿石壁而逃。但这样,很容易让波阿桑和小乌克拉兹射中。
这个计划算得上周密。这样安排,虽然漏掉了与斯芬蒂同住一起的塞尚,却也避免了惊动斯芬蒂。
小乌克拉兹把正在熟睡的布奇叫醒,四人各守其责,一切安排妥当后,小乌克拉兹又叮嘱大家,不能轻举妄动,明天清晨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管,只要与野人无关。
第二天清晨,小乌克拉兹闯进斯芬蒂的帐篷里,双手涂满了泥浆,在斯芬蒂脸上身上一阵乱抹,然后将斯芬蒂抱起来一阵狂吻,斯芬蒂迷朦中认出小乌克拉兹,不由得神情荡漾,小乌克拉兹这时才对斯芬蒂说:“你到水边把脸洗了,擦干净身上。就在那里等我。别让人发现。”
斯芬蒂不知道这个阴沉沉的家伙要玩什么新花样,她拿着洗漱用具出去了。塞尚早就惊醒了,但他毫无理解一贯稳重的老板怎以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他吃惊地看着小乌克拉兹。却中小乌克拉兹命令他去找波阿桑。
塞尚大惑不解,穿上衣服,到帐篷里找到波阿桑。他讲起刚才出现的那一幕情景。波阿桑听说斯芬蒂已经出去了,忙叫塞尚跟着自己,不准讲话,看见什么事都不能惊慌。
他们绕到帐篷后,在不远的树林中隐蔽好。塞尚看见斯芬蒂坐在水边,后来又朝帐篷张望,显得烦躁不安。没多久,斯芬蒂干脆脱光衣服走进水中。塞尚忍不住问大家都在干什么。大约20分钟,斯芬蒂出水,穿好衣服,朝自己帐篷走去。
从帐篷里传出斯芬蒂叫小乌克拉兹的声音。只见她奔出帐篷,山进别的帐篷里找人。不多时,波阿桑看出斯芬蒂急了,大声喊叫,在帐篷外团团乱转,骂着小乌克拉兹。
就在波阿桑担心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飞快地出现在斯芬蒂身后,然后轻脚轻手朝斯芬蒂背后接近。波阿桑看出野人正是从对面山壁的树林中下来的,显然,它在山上已经看了很久。
塞尚见红毛野人比斯芬蒂高出一大截,像个巨人,它的手掌只要一伸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折断斯芬蒂的脖子。塞尚忍不住叫出声来。波阿桑严厉地骂了句,他一直用枪瞄准野人,可是斯芬蒂在前面。
就在塞尚惊呼时,野人已抱起斯芬蒂,向安置了渔网的一头奔去。波阿桑不由得佩服起小乌克拉兹。他以为野人既然从山壁下来,也该往山壁上逃。也许是因为手中抱了人,不太方便。但有一点波阿桑没有弄清,究竟是斯芬蒂先看见野人而惊叫,还是野人先抱住了斯芬蒂。
这时,巴卡雷阿欢叫起来,说他们捉住了野人。波阿桑看见小乌克拉兹提枪奔过来,便也随后跟去。野人发出阵阵怒吼,它紧紧地挟住斯芬蒂。斯芬蒂不住地惊呼救命。
小乌克拉兹朝野人的背部打了一枪。斯芬蒂却一声惨叫,再也没有声音,红色野人呲嘴露出尖牙,向人们发出咆哮?小乌克兹兴奋地数着1、2、3……10。野人一下瘫在网里。
大家忙解开渔网,塞尚抱着斯芬蒂惊喜地叫着,她还活着。小乌克拉兹正忙于摆弄皮尺,丈量着野人的身长、头颅大小,腰围、手脚长短,然后记录笔记本上。一切收拾好了,由巴卡雪阿和布奇两人抬着野人。塞尚要背两个人的背包,还要抱着斯芬蒂。但他仍然比巴卡雷阿和布奇显得轻松。
巴卡雷阿一直埋怨野人太沉重。小乌克拉兹走在最前面,随后是塞尚、波阿桑在后面押阵。他不断地听到布奇的喘息声。这样走着,越来越慢,小乌克拉兹不断地催促。
突然,巴卡雷阿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他和野人一齐摔倒在地。波阿桑见野人在地上不翻滚,而巴卡雷阿的大半个颈子都血肉模糊。野人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声,震耳欲聋。小乌克拉兹见野人已撕开渔网,也顾不上查看巴卡雷阿的生死,朝野人开了一枪。
这时,斯芬蒂被吵醒,她径直走到小乌克拉兹面前,就是一记耳光打去。小乌克拉兹立即回敬,几巴掌打得斯芬蒂晕头转向,然后一下将她推倒在地。
波阿桑对小乌克拉兹说,巴卡雷阿已经死了。他的颈部有大半被野人咬掉了。小乌克拉兹叫重新再给野人套上一张渔网,并且,这一次用绳索捆住了它的大脚。他让大家清理好东西,多余的一概扔去,这样他们的东西只有两个背包,装着一顶帐篷和必要的饮食物品。大家可以轮流抬着野人。
而斯芬蒂却不愿意背着东西,小乌克拉兹对她威胁了一番,就在这时,一阵吼叫由远及近。小乌克拉兹催促布奇和塞尚抬着野人快走。他与波阿桑跟在后面。可以对付野人。
波阿桑回忆说:“当我们看见五六个同样的红毛野人不顾一切地冲来时,我吓得忘记了手中的枪。小乌克拉兹先用火铳朝野人射击,这是马戏团用来吓人的玩艺,声音很大,但是野人一下就闪开子,四处躲藏。声音过后,它们又钻出来,发疯似地朝我们奔来。我每次要射击,它们都敏捷地躲开了。”
斯芬蒂吓得大声尖叫,不住地喊,放了野人、放了野人。小乌克拉兹踢了她一脚,让她闭嘴。而布奇和塞尚显然也遇到了野人的围攻,他们大喊着救命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惨叫。波阿桑知道他们可能死了。小乌克拉兹连忙赶去,见两个野人正咬着布奇,塞尚已躺在地上不动。
小乌克拉兹不敢靠近,远远地进行射击,麻醉枪的声音很小,而且又是从野人看不见的地方射击,所以野人无法躲开。小乌克拉兹掌握了这一点,使两个撕咬布奇的野人中弹倒地。在晕倒前,两个野人发出叫声,招来同伴。小乌克拉兹依法炮制。先后有五个野人倒在地上。剩下的一个野人不明所以,急忙逃窜。
小乌克拉兹露出贪婪的神色,波阿桑提醒他,很可能还有更多的野人起来。小乌克拉兹才收回心,要和波桑抬着野人走出森林。
波阿桑经过这几个小时,已经觉得金钱不重要了,要紧是能否保住性命。从心里讲,他不愿意再带野人。但是老板要带,他也不能反对。所以不发言。
小乌克拉兹不再理会斯芬蒂,他叫波阿桑和他去抬野人。斯芬蒂大叫一声,冲到小乌克拉兹身后。波阿桑看见斯芬蒂紧紧地贴在小乌克拉兹身上,小乌克拉兹“呃”一声,脸上肌肉抽搐着,站立了一会儿,才扑倒在地,背上插着一柄猎刀。
斯芬蒂冷静地对波阿桑说:“我杀死了这个家秋,不然我们都会在这里送命。”波阿桑见小乌克拉兹已死,又怕野人赶来,连忙和斯芬蒂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