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报机终于工作了-和棕色友人在一起

时间:2024-11-08 22:53:02关键词:发报机,终于,工作,棕色,友人,和棕色友人在一起

发报机终于工作了

骄阳炙烤着放在珊瑚石板上的线圈和零件,托思坦和克那特在接线头处拧着螺栓。一整天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我们其余的人放下所有工作围拢在发报机旁边,希望可以帮得上忙。我们必须要在晚上10点钟以前发报。这是36小时的最后期限,届时腊罗汤加的无线电业余爱好者就将呼叫飞机来救援。

中午已过去了,下午也过去了,36小时的期限立刻就要到了。我记得有人小声地说“还有10分钟”,“还有5分钟”,然后就再无人看表了。像以往一样,发报机依然沉默着,但收报机发出的劈劈啪啪的声音却趋向于所要搜寻的波长。突然腊罗汤加那个人的频率哗哗地有了声响,我们猜测他可能与塔希提的无线电台保持着经常的联系。不多时我们收到了由腊罗汤加发出的电文中的一句零零星星的句子:“……萨摩亚这一带没有飞机。我断定……”

之后就又不通了,我们紧张得无以复加。他们打算干什么?难道已派了飞机和救援小组吗?目前可以断定,太空中到处都是关于我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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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报务员拼命地干着活。电功率开始缓慢进人发报机的天线,惊喜交加的托思坦指着度盘上慢慢上升的指针,他按下了摩尔斯电键。接通了!

我们使劲摇着电柄,与此同时托思坦开始呼叫腊罗汤加。没有回音,再呼叫。现在发报机也开始工作,可腊罗汤加却全无音讯。我们转而呼叫洛杉矶的海尔和佛兰克以及利马的海军学院,但是也没有人回答。

无奈之下托思坦发了CQ信号:这就是向全世界所有收叫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专用频率的电台发出呼叫。

大阳已经落山了,我们的发投机依然毫无生气,我们无法与腊罗汤加的无线电爱好者联系。

这个信号起了一些作用。现在一个微弱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耳机中,他在不紧不慢地呼叫我们。我们再次呼叫说我们听到了。接着这个耳机中一个声音缓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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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保罗,住在科罗拉多州。你是谁,住在何处?”

这是一位无线电业余爱好者。托思坦按住电键,同时我们拼命摇电柄,他答道:

“这里是‘康铁基’号。我们在太平洋的一座荒岛上搁浅了。”

“一切都好,一切都好”一一雷阿比和豪格兰不停地发出信号,阻止远征救援队来寻找我们。“既然一切都好,为什么还如此焦急?”一个收到我们信号的叫“哈姆”的美国电台问道。

托思坦不愿就此罢休,他连续不断地按着电键发着“平安无事,平安无事,平安无事。”若不是腊罗汤加和亲爱的海尔忽然间都收听到我们的话,天晓得我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来。海尔说当他再度收听到我们的电台之后兴奋得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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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一簇簇盛开的鲜花,让我们这些乍一登陆的家伙,大饱了眼福。

次日我们悠闲自在地享受了一整天。有人去洗海水浴,有人钓鱼,还有人去礁岩处搜寻千奇百怪的海生动物,而精力最旺盛的人则清洁住处美化周围环境。我们在树林边上对着“康铁基”号的地方挖了一个小坑,四周围上树叶,把由秘鲁带来的那株发芽的椰树幼苗栽下去。在旁边,正好对着“康铁基”号搁浅处,我们用珊瑚堆了一个圆锥形的标记。

夜晚,潮水推得“康铁基”号更贴近陆地,根本就是躺在干涸的土地之上,周围仅有几潭水洼,它在礁石上行过好长一段路,被挤在了一大堆大块珊瑚岩的中间。

埃里克与赫尔曼躺在暖洋洋的沙滩上晒了个够,完全恢复了精神之后,就急不可待地沿着礁脉往南走去,想去看看位于南边的那个大岛。

他俩在礁脉上涉水往南前进,中途偶有水深之处,水的流向不定,遇到这种时候他们就游水过去。他们终于平安抵达大岛,膛着水上了岸。该岛狭长,椰子树遍及全岛,往南一直延伸到很远处,岛的两岸是阳光充足的沙滩,外部有暗礁围护。他们沿岛继续南行一直走到最南端。他们返回时走的岛的另一面,整个沙滩连一个足迹也没有。

一周以后,“康铁基”号已经磕磕碰碰地移到了暗礁的正中,卡在旱地之上。几根大圆木强行向环礁湖前进时,碰断了好多珊瑚板,如今木筏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无论如何推扯也于事无补。只要能把破木筏弄到环礁湖,我们就可以把桅杆绑好升上风帆,乘风横渡去对岸侦察一下情况。如果有人也一定是水平线东面的那几个岛上,那儿的珊瑚礁面向背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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