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人治病
在下一章里,将专门述及“不明声影像”现象。一般认为,那些不能解释的这类现象,有一些就来自于平行世界。不明幽动现象中那些来去无踪且具有穿透性的石子,也有这种可能。
在现实生活中,经常有“影像人”被人看见,甚至有过对话和接触,不过他们通常被称作“鬼”,带上了迷信的色彩。其实,我们何尝不可以用科学的态度正视“鬼”现象呢?它可能的确存在于我们的认知范围之外,的确是客观存在的。
1.影像人造访
下面这个事例可以用于解释某些不明智能是如何产生的。
丽佳是俄罗斯科斯特罗马市一家医院的护士。1992年的一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织毛衣。当时门是锁着的,可是突然从柜子里钻出一个将近40岁的陌生男人;他身着笔挺的灰色西装,—皮鞋铮亮,一副喜悦的表情。
丽佳大吃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那陌生男子走到面前坐下来,便开始了自我介绍:“我叫奥斯托尔.弗拉基米尔.伊万诺维奇。”他的音调充满喜悦,却似乎有些颤抖。他很健谈,他说他很喜欢丽佳,并愿意向她提出一个建议。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丽佳大声喝道。“我是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的一名医生,我在该市23号诊所工作,家住共青团街13号楼。”陌生男子说。然而,根据后来的核查,虽然共青团确实存在,但13号楼却早已被拆除了。
自从陌生男子光顾以后,丽佳定期在家里写出神秘文字,画出极复杂和令人费解的图形。丽佳承认,每当发生这些事情时,她的右手就似乎被“某人”控制,她自己对写画出的东西莫名其妙。
下面这个事例是一个具有东方特色的“鬼”故事。
1998年,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发生了一个“无头鬼”搭顺路车的恐怖故事,闹得满城风雨。
由于白天堵车严重,夜晚畅行无阻,一位商人深夜驾车返回吉隆坡。路上四面漆黑,没有一个人影。在离吉隆坡只有一小时路程时,他忽然看见前面的路上有一只手伸着,似乎在示意他停车。他正要停车,忽然吃惊地发现那连着手的身躯上竟然没有头!受惊的商人猛踩油门,风驰电掣般地冲了过去。
车一直往前走,那商人想起刚才的情景,越想越害怕,很想有个人作伴。很快,他又看见前面有人挥手,驶近一看,原来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他就把车停下,让老人上车。他问道:“老伯,怎么深夜还在路上走啊?”老人说:“我去探望女儿,回家错过了巴士,只好在路上等顺路车。多谢你了!”商人说:“其实我应该多谢你给我作伴。”接着便把刚才遇到“无头鬼”的事告诉老人。老人笑着说:“是不是这样啊!”说完便把头摘下来。商人回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这时老人忽然不见了。此后商人迷了路,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路,在敲门向一个住户问路时,这家人的大大小小都好像没有睡觉,在等着他似的。他们都发疯似地提着芭蕉打商人。商人急忙开车走开,幸好得到另一家女主人的指点,才七弯八拐地转出小路,回到通往吉隆坡的大路上来。
这件事在吉隆坡闹得沸沸扬扬,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敢在夜间接载陌生人搭顺路车。
2.影像人治病
住在哈巴罗夫斯克市(即伯力布)的一位俄罗斯妇女,曾在1985年及檀后的几年里,与平行世界的人们有过频繁的交往。这位不愿透露真实姓名的妇女,在给前苏联一个学术机构写的信中,详实地讲述了她这段奇特的经历。下面就是信的主要内容:
1985年,我们全家住在哈巴罗夫斯克郊区的别墅里。一天黄昏,一副窗帘上出现了一张脸,它越来越清晰,可以看出是一个站在岸边等船的人的面孔。此后,我能看见住宅的墙上有各种各样的脸。
我不知所措,在一张小纸条上给“他们”写了一封信,请求“他们”停止这一切切,给我安宁。次日清晨,我见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圆圈,里面写道:“不,我们不能让你安宁。”如果我不去理睬这些现象,我的手指、肩部和眼睛,都会轮番疼痛。为了摆脱折磨,我搬到一万千米之外的列宁格勒去住,然而“他们”还是不让我安宁。到精神病医院去,医生没查出我有任何异常,但还是给我开了许多药,可都无济于事。一天,那些莫名其妙的人们写信要求我:“不要吃药!”我只得服从“命令”。从那以后,这种沉默无声的对话一直维持着。
一年后,我患了颈椎骨质增生,疼痛难忍。我就给“他们”写信,请“他们”为我治疗。两天后,大约清晨6时,我身上有打针的感觉,然后感到有一股电流从身上通过。又过了三天,我的病症奇迹般地痊愈了。
后来,我丈夫患了重病,是脑瘤,医生说最多只能活三个星期。于是我又写信向“他们”求助。天亮前,我好像被人推醒,看到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俄罗斯小伙子的身影——他身穿一件衬衫,嘴里叨着香烟,手里拿着缆绳,身边还站着一个戴着眼镜和黑礼帽的小侏儒。此后每天早晨起床前,我只要闭着眼睛,就能“看见”他俩站在床前。只要一睁开眼睛,一切都消失了。我不停地祈祷他俩拯救我丈夫,但丈夫的病还是恶化了。在我丈夫去世的那天,清晨我闭上眼睛,“看见”面前站着一个医生。他用心灵感应告诉我,我丈夫已没救了。十分钟后,我丈夫死了。
这以后,每天早晨6时我总感觉有人给我打针;只要闭着眼睛,就会看到一些“人”或物。我一离开家门,脑部就感觉有电流,这是“他们”在寻找我。我还常在家里的一个小橱柜的门上见到一个男人的脸;有几个夜晚,我可以在空中看到发光的脸和一个又一个的光圈。这些纠缠使我神经紧张,我来到一个教堂求助,结果我在教堂的墙上又看见一张微笑着的脸。
令人气恼的是,周围的人们都不相信我,因为他们都没有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我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现象,我真想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