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的生活秘密
在我们这个星球上,没有什么能比植物更可爱、更重要了。没有它们,人类也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条件——氧气和食物。植物的每片绿叶都在为我们从空气中吸收二氧化碳,吐出新鲜氧气。我们的食物大都来自植物,只有一小部分才是取之于动物。其实,动物之能够生存也是多亏有了植物。
早在18世纪,著名的瑞典植物学家林奈就指出,植物与人和动物的区别仅仅在于前者运动相对缓慢。德国诗圣歌德也曾说过,植物不同于人类,它朝两个方向生长,一端似乎受地球吸引力的影响,朝地下蔓延;另一端仿佛因某种反吸引力的作用,朝天上伸展。
但是直到20世纪初,天才的维也纳科学家R.弗朗斯,才提出这样一个思想:植物与人和动物一样,也能轻松自如、婀娜多姿地活动自己的身体,尽管速度缓慢很多。就拿一种名叫苜蓿的植物来说,当土壤干燥时,为了寻觅生存所必须的水分,其根部能向四周伸延达13米远,力量之大足以钻透坚硬的混凝土地段。
弗朗斯说,藤本植物为了托起自己沉重的主茎并不断地向上蔓延,总是伸出许多卷须朝四周探索,一旦发现支撑物,就紧紧地缠绕住它。认为植物不会运动,仅仅是因为人们没有花费足够的时间来观察它。
弗朗斯还提出,藤本植物总是朝离自己最近的支撑物蔓延。倘若这个支撑物被移走,藤本植物就会改变自己的前进方向,朝另一个最近的支撑物伸展。由此证明,植物的运动有其目的性,而目的性之强甚至为人类所不及。
继弗朗斯之后,美国最著名的测谎器专家巴克斯特在植物研究方面取得了更为长足的进展。一天,在给办公室里的一棵龙血树(类似棕榈树的热带植物)浇水时,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奇特的念头,他想知道,此时的龙血树是否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于是,他把测谎器的电极接在龙血树的一片叶子上。使巴克斯特大为吃惊是的,当龙血树大量吸收水分时,电流计并没有出现电阻减少的迹象,尽管饱含水分的植物本应具有更强的导电性。相反.仪器记录纸上的信号开始减弱,出现平稳的锯齿状图线。
测说器是警方用来协助破案的仪器。他们先将测谎器的电极接在嫌疑犯的身上,然后向他提出一系列问题。嫌疑犯的感情波动会在仪器记录纸上显示出强弱不同的信号,成为警方破案的参考依据。现在,巴克斯特把测谎器用于观测植物,结果表明植物同人类一样,也具有某种感情色彩。
威胁是促使嫌疑犯感情波动的最有效的手段。巴克斯特决定也在植物身上试一试。他先将龙血树的一片叶子浸入一杯烫咖啡中,可是反应并不强烈。接着,他决定采用一种更具有威胁性的手段,用火烧这片叶子。他头脑中刚一闪出这种念头,记录纸上立刻出现强烈的信号反应。难道植物能揣摩到他的想法?
当巴克斯特离开房间又带着火柴返回时,记录纸上再次出现强烈的信号反应,显然这是他实施自己计划的决心所引起的。后来,当他假装要烧叶子时,龙血树却毫无反应。由此可见,植物还具有判别真假的能力。
巴克斯特真想跑到大街上向人们高喊:“植物也有头脑!”然而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致力于自己的研究工作。他决心揭开植物思维之迷。在嗣后的几个月里,巴克斯特和他的同事一起对莴苣、洋葱、桔子、香蕉等25种以上的植物进行测试,结果和以前完全一样。其间,巴克斯特还发现植物不但能判别来自人类的威胁,而且对狗和其他动物的出现亦有反应。
巴克斯特认为这些植物的辨别力属于某种超感官知觉。
巴克斯特在耶鲁大学当众做过这样一个试验,将一只蜘蛛与植物置于同一屋内,当触动蜘蛛使其爬动时,仪器记录纸上出现了奇迹:早在蜘蛛开始爬动前,植物便产生了反应。巴克斯特说:“显然,植物能够猜测到蜘蛛逃跑的意图。”
巴克斯特还发现,植物一旦遇到重大危险,会像人一样地“昏厥”过去。一天,一位加拿大植物生理学家参观巴克斯特的实验室。当他走进实验室时,巴克斯特的测说器突然停止信号显示。
巴克斯特问:“您最近是否干过什么伤害植物的事情?”
“是的,”这位植物学家答道:“前不久,我在炉子上烘烤过植物。”
直到这位专家离开后,植物才“苏醒”过来,证据是测谎器重又出现了信号反应。
为了表明植物具有非凡的判别能力,巴克斯特曾当着《巴尔的摩太阳报》记者的面做试验。巴克斯特要求这位记者不管事实如何,只做否定的回答。接着,他开始询问记者的生日。他一连报出七个年份,其中一个与记者的生日相符,尽管后者均予以否定,但当那个正确的日期对上他心里想着的日期时,植物立刻做出明显的信号反应。
为了验证植物是否具有记忆力,巴克斯特还进行过这样一种试验:先将两棵植物并排置于同一屋内,然后从测说器学校找来6名学员(他们大都是从事过多年侦破工作的警方人员)。这6名学员身穿一样的服装,并且戴上了面罩。根据巴克斯特的指示,其中一名学员当着一株植物的面将另一株毁坏。由于“罪犯”的脸部被面罩遮挡,所以,无论是其他5名学员还是巴克斯特本人,都无法弄清“罪犯”的身分。然后,这6名学员在那株幸存的植物跟前—一走过,当“罪犯”走到跟前时,植物在仪器记录纸上留下极为强烈的信号指示。
经过反复试验后,巴克斯特指出植物能与主人的思维产生共鸣。有一次。他到25千米以外的新泽西州去旅行,回来后他在仪器记录纸上看到植物曾一度异常兴奋,而这正发生在他决定返回纽约的时候。
著名的生物学家萨文发现人的兴奋情绪能够感染植物。尤其是人类两性之间的爱情更能使植物产生舒适的反应。
在日本,一些生物学家用仪器与植物通话获得成功。当他们向植物“倾诉”爱慕之情时,植物会通过仪器发出节奏明快、调子和谐的信号,像唱歌一样动听。
在前苏联,生物学家鲍斯进行的试验显示了洋白菜被水烫时痛苦万分的景象,从而引起了社会的广泛注意,他本人也因此取得了英国皇家学会会员的资格。莫斯科季米里亚捷夫农科院也做过类似的试验:把植物的根部置入热水后,仪器里立即传出植物绝望的呼叫声。自从1964年以来,前苏联恢复了对植物特异功能的研究。1970年以后,前苏联《真理报》陆续发表文章,向人们介绍植物的特异功能。这些文章谈到,植物不但会表露情感,还能忍受痛苦、屈从不幸。经过训练的植物会发出信号指示,要求电脑系统及时给它们补充水分。植物具有同情心,宁可自己忍饥挨饿,也要将“食物”让给自己的伙伴。
印度生物学家辛夫发现,音乐能促进植物生长。辛夫让一名叫库马里的印度艺术家用七弦琴对他花园里的凤仙花演奏一种叫“拉加”的乐曲。这首乐曲经常在印度宗教祭祀活动时弹奏,曲调优美动人,常令听者如醉如痴。库马里按照吩咐每天对凤仙花弹25分钟的琴,连续十五周从未间断。试验结果使辛夫大为吃惊,这些听“拉加”乐曲的凤仙花竟比邻近同类的凤仙花生长迅速,这些花的叶子平均比一般的花多长了72%,而且平均高度也增长了20%。
辛夫继续对不同种类的花和蔬菜做了相同的试验,这些植物每天在太阳升起前,都要“听”半小时曲调悠扬的“拉加”。几周后,声波能促使这些植物开花、结果和增加产量。辛夫很想知道,音乐是否能刺激农作物提高产量。从1960~1963年,他在附近的七个村庄的田地里用广播器对六种水稻播放“拉加”乐曲,结果这些田里的水稻比其他田里的水稻的产量平均增长了25~60%。他还以同样的方式使花生和烟叶的产量比一般田里的增长了近50%。辛夫还意外地发现,音乐不仅能刺激烟叶的生长,甚至连烟叶的尼古丁含量都大大提高了。
美国一位叫多罗西.里特莱克的歌唱家发现,植物在“听”音乐时有各种特殊的反应。她做过一个有趣的试验,她把玉米。小萝卜天竺葵等植物分别放在三间屋子里,让第一间屋子里的植物在沉默中生长;第二间屋里的植物每天让它们连续8小时不停地听一首F调的乐曲;第三间屋里的植物每天仅仅有间隔地对它们放3个小时相同的音乐。两周后,第二间屋里的植物枯萎了,而第三间屋里的植物非但没死,而且比那间在沉默的屋子里生长的植物要健壮得多。
里特莱克对这种结果感到迷惑不解,搞不清第二间屋里的植物是因为连续不停地听音乐感到“厌烦和疲乏”而死的,还是“精神发狂”而死的。她的试验引起了美国坦普尔市比尔大学生物系两名学生的好奇心,他俩用了8周的时间对西葫芦做了类似的试验。他们在生长在两间屋子里的西葫芦旁边各摆了两台半导体收音机,分别对它们播放丹佛市广播电台传送的激烈的摇滚乐和优雅的古典音乐。结果听古典音乐的西葫芦的藤蔓朝收音机的方向爬去,其中一株甚至把枝条缠绕在收音机上和它“亲密地拥抱”。而听摇滚乐的那些西葫芦的藤叶却背向收音机的方向爬去,它们甚至想方设法爬上一扇堵住其去路的玻璃墙板,竭尽全力地想逃避这种嘈杂的声音。这两个学生的试验启发了里特莱克,她用金盏花做了相同的试验,2周后,所有听摇滚乐的金盏花都死了。18天后,里特莱克对两组金盏花的根进行了检查,发现死去的那组花的根长得稀稀拉拉,而另外那组花的根却长得粗壮发达,平均比前者长4倍,这说明刺激性的音乐和柔和的音乐对植物产生了截然不同的结果。里特莱克和两名学生的试验一时轰动美国,许多热衷于摇滚乐的年轻人闻知后,深有感触地说:“如果摇滚乐对植物都能产生致命的结果,对人又会怎样呢?”
近十几年来,生物学家对植物的研究揭示了植物的各种特异功能,它们不仅能像人类一样有喜、怒、哀、乐等各种感觉,而且还能接受人类的思维传感。国外不少生物学者已经利用这种人和植物之间微妙的“思维传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20世纪50年代,科学家发现不仅人类会受放射性物质的影响,植物也不例外。人们发现对植物种子进行放射性处理能促进种子的发芽,而对种子所生长的土壤进行放射性处理,也能使种子达到同样的效果。英国放射学专家德.拉.沃尔在一次对土壤进行放射性处理的试验中,灵机一动,脑子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奇特的想法,种子除了在放射性物质的刺激下能加速生长外,是否还有什么其他别的“人为因素”。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有意在几块有燕麦种子的地里掺进了一些未经放射处理过的蛭石(蛭石须经放射处理后,才起放射作用)。然后对每天给麦地浇水的工人说,这些麦地中有些土里掺了蛙石,有些土里没掺;并且让工人们产生蛭石已经经过放射处理的错觉。沃尔惊奇地发现,被浇水工人误认为做过放射处理的那几块地里的麦种比其他几块地里的麦种发芽快得多。因此沃尔推断说:人的思维感应能力和放射性能量一样,都能影响植物的细胞分裂,这就意味着向植物“祝愿”,将促进它们生长。
沃尔的推论引起社会一片哗然。人们对此将信将疑。然而加拿大的精神病专家格兰德做的一次试验表明沃尔的推论不无道理。他让一男一女和两名精神病患者和一名年老的正常人各握一瓶封好的盛有无机盐的瓶子,然后把这些瓶里的水浇到播下大麦种的土里。奇迹出现了,用正常人握过的水瓶里的水浇过的麦种,竟然比精神病患者握过的水瓶里的水浇的麦种发芽要快。更有说服力的是一个叫卡迪的英国前空军中队长和他一家,在苏格兰北部芬德霍恩湾一块贫瘠的土地上,用人的意念和良好的祝愿使这块不毛之地变成了绿洲,并长出了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卡迪对“精神感应”的作用深信不疑。1962年他退役后带着妻子和3个孩子迁居到芬德霍恩,随行的还有加拿大学者麦克林。卡迪一家用一辆旧车厢在荒野上安了家。
后来卡迪一家在自己开垦的菜园里,用独特的方式种了65种蔬菜、21种果树、40种药材。与卡迪一家一起生活的学者麦克林经过长期观察认为:卡迪的成功表明,人的低落沮丧的情绪将对植物产生抑制作用;而高兴偷快的思维感应将对植物产生有益的作用。如今芬德霍恩这块地方已初步改变了昔日荒凉的景象,成为一个有一百多人的居民点。卡迪一家以一个面积几平方米的小菜园创造出奇迹的佳话不胫而走,现在,世界各地许多好奇的人每年都慕名来此参观,争相目睹这一人间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