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受审
1918年严冬的莫斯科,新生的革命政权正在朔风呼啸,地冻天寒中经受严峻考验。
在“全俄肃清反革命及怠工特设委员会”,即契卡办公室里,体态硕长的契卡创始人捷尔任斯基神情庄重地在一次会议上指出:
“卡拉马季安诺是我们抓到的打入苏联的第一个美国间谍,这表明西方国家对我们新生的革命政权要进行一系列阴谋颠覆活动,要拚命将我们扼杀在摇篮里。对这一间谍案必须给予充分的重视,必须设法撬开卡拉马季安诺的嘴巴,挖出埋藏在我们革命政权内部的定时炸弹,抓住从西方国家派进的所有间谍。列宁同志对这一间谍案也非常重视,有重要情况要向他报告。”
契卡立即抽调强有力的肃反人员,组成审讯专门班子,对卡拉马季安诺进行昼夜审讯,严刑拷打,但令瓦西里等人伤透脑筋韵是,卡拉马季安诺始终守口如瓶,拒不招供。
瓦西里眉头一皱,想出一条妙计。
池让契卡工作人员用一块黑布蒙上卡拉马季安诺的眼睛,把他拉到牢房院里,背靠墙而立,递给他一支香烟说:
“你这家伙又臭又硬,看来是不想活了,我们就来成全你现在赏给你一支烟抽,但你要知道,这是你抽的最后一支烟了,你边抽边想,再不老实交代,就送你上西天了!”
卡拉马季安诺听罢,心里大吃一惊,心想:“我的末日到了——但这个日子到得太早了……”
他心里虽对早死感到极为遗憾,但却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我愿意上西天,上帝会欢迎我的!”
卡拉马季安诺边说边满不在乎地抽着香烟,最后,他把烟头扔掉:
“开枪吧,好让我早日脱离人间的苦难!”
瓦西里对持枪的苏联士兵使了个眼色,用右手指头将枪口向上一挑,下达命令说:
“送他上西天!”
两个苏联土兵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把卡拉马季安诺猛力架起,走到牢房前的草坪上,向腿部猛踢一脚,卡拉马季安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瓦西里大步走过来,厉声问道:
“美国佬,是死还是想活?”
“请你送我上西天!”
瓦西里将手臂一挥,下达了执行死刑的命令:“开枪!”
一声清脆的步枪声响后,卡拉马季安诺仍纹丝不动地跪在地上。
瓦西里失望地叹了口气,命令契卡工作人员说:
“把美国佬拖回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