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发迹”-赖利

时间:2024-06-05 02:26:01关键词:南美洲,发迹,赖利

南美洲“发迹”

这是南美洲一个海滨小城,风光秀美,民风纯朴。一个英国人打扮的年轻小伙子在踌躇满志地走在街上,他还没有找到正式的工作。他所干过的码头工、修路工和种植园工,在他看来只是权宜之计。

“喂,你好!今天天气不错。”一个身材结实,满脸络腮胡子,约摸30多岁的男人向他走来,用英语跟他说着话。

“你好,你是英国人吗?”年轻人问。

“眼力不错,我是英国探险队队长。福瑟吉尔少校。”

“认识你高兴,吉尔少校。我叫西德尼?赖利,爱尔兰人。”

南美洲“发迹”-赖利

“认识很高兴,赖利。”福琴吉尔少校说,“愿意和我们一起去探险吗?”

这样,西德尼.赖利就成了山福瑟吉尔少校率领的英国探险队的厨师,因为他不但能做一手好菜,更重要的是,有些难以弄到的佐料他能分文不花就弄到手。

有一次,探险队迷了路,遭到了当地人袭击,赖利显示了他小时候跟父亲一块打猎时学会的神枪手的功夫。他越来越成力探险队中重要的成员。

一天晚上,天气很好。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感情丰富的西德尼.赖利仰望天空说。“是的,很有情趣。”不知什么时候福瑟吉尔少校走近赖利身边。“也许你是一个俄国人,对吗?”福瑟吉尔上校瞅了赖利一眼,好像是漫不经心地问。

南美洲“发迹”-赖利

“哦,是的,福瑟吉尔少校,我出生在俄国南部一个靠近敖得萨的地方。但是我真正的父亲足一位爱尔兰人。”赖利说。接着他绘声绘色地说自己一个爱冒险的爱尔兰人的儿子,这个爱尔兰人逃跑时的情景很像巴伦.芒乔森。

“你是十个天才的间谍。如果你不愿在这个野蛮的地方使自己埋没,你将会很成功的。”福瑟吉尔少校盯着西德尼.赖利的眼睛,严肃地说。

“也许我明白你在说什么,棍瑟吉尔少校先生。”西德尼.赖利似乎有点激动地说。

在此后的一段日子里,赖利正如福瑟吉尔少校所说的那样,天才般地掌握了侦察、绘图。伪装,联络等等一般特工人员必具的知识。

雨店的森林,空气尤其清新。在通往巴西边界的一条没铺柏油的山路上,一个衣衫褴褛的平民,带著酉匹马,一匹自己骑着,一匹驮着口粮和毯子。他满脸胡子拉碴,显然是很长时间没理过了,肤色微黑,看上去30来岁。他一边走着,一边好像是心情极好地欣赏着美丽的山景,嘴里吹着口哨。有时,他会回顾身后,然后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

路上会遇到哨所,他便老远从马上跳下来,极尽当地人对边防军战士的最友好的礼节和言辞,并顺便送点食物给战士们。

这个平民模样的人自称是记者,不住地边说边点头微笑,卫兵们很友好地让他通行,有些人甚至跟他交上了朋友。

他还会碰上一些当地的土著人,他一样能十分友好地与他门交谈,分享食物,成为朋友。

几天后,西德尼.赖利详细地向福瑟吉尔少校报告了他对巴西边境的侦察情况,并交给了少校一些地形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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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德尼.赖利的古怪性格,在他所正从事的工作中,帮了他很多忙,使他的情报工作做得很出色。有一次,福瑟吉尔少校交始他一个任务,要他弄清巴西一边境要塞火力分布情况。他考虑了一下,决定将自己化装成一个昆虫学家。在正式行动前,他拼命弄到一大堆有关昆虫学的书籍,并不辞辛苦地研究起来。他学会了如何用网罩捕捉蝴蝶,如何收集昆虫标本。他把他可能碰到的昆虫画成彩色画,随身带着。这位“昆虫学家”有着对事业的执著追求,他有时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追逐一只小小的蝴蝶。这使边防军士兵们对他很是尊敬。

一天,他拿出一个大画夹,对着眼前的景物画起来。一个边防军军官走了过来。这位军官曾经当过警察,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并且凭着自己的眼力,破获丁几起大案,因此他的官阶越来越高。他说:“任何人,只要我看上一眼,我也许就能判断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是普通的观光客,还是外国特工人员。”他从看到赖利第一眼起,就怀疑赖利是一个欧洲谍报人员。他暗暗地监视赖科,但一无所获。

“现在是好机会了,无论对于我还是‘昆虫学家’。”军官想。

赖利坐着的地方很偏僻,清晨的薄雾朦朦胧胧。在他的前方,刚好是边防军一个较大的火力分布点。这么早,除了站岗的卫兵外,还看不到其他人走动。他的周围寂静无声。显然,这是一个大好机会。他全神贯注地画起来。

那位边防军少校轻轻地靠近赖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当他离赖利还有两、三米远时,抽出手枪,把枪口对准了正在埋头作画的赖利。

“‘昆虫学家’先生,你对工作真是太执著了。”少校慢慢地说着,声音并不太大,但明显打破了清晨林中的静谧。然而“昆虫学家”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着他的创作。

“欧洲人,我想你可以恢复原形了。”少校生气地说,并向赖利靠近,手里紧握着枪。

“昆虫学家”好像这才意识到有人在同他说话,也好像他的工作大功告成了。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转过身。

“少校先生,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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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啰嗦,举起手来,向后退,退!”少校简直在咆哮。

他一手举着枪,一手拿起赖利的画夹。他瞅了一眼,顿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画夹上是一幅刚刚画成的水彩山水画,红红的朝阳,薄薄的雾、墨绿的群山,根本就没有什么军事设施。

显然是少校的咆哮吸引了已经起床的土兵,他们纷纷向这边围过来。

“怎么回事,少校?”

“少校先生认为我不会画彩色山水画,并跟我打赌,但他输了。”“昆虫学家”平静地说。

“啊,是的,画得很不错,景色非常优美,我可以请求您将,这幅画送给我吗;昆虫学家先生?……您还是一位艺术家!”少校窘急而恭敬地说。

“哦,当然可以,少校,等我晚上裱好后,亲自送给您。”赖利友好地说。

“那太感谢您了,昆虫学家先生!”

就这样,一个多月后,西德尼.赖利出色地完成了任务。在他昆虫标本的翅膀上,以及那幅彩色山水画上,布满了防御工事的火力分布和轮廊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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