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脚步第1篇(全文455字)
自从我们来到厦门,我家就一直住在五楼,每当我呆在家时,总能听见父亲上班、下班的脚步声。父亲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咚、咚、咚”有节奏地响着,像一曲交响乐。
有时父亲心情不好,脚步声略带些沉闷,我便开门迎接,端茶倒水,讲笑话,让父亲快活起来。有时父亲“龙”颜大悦,脚步声又轻又快,我分明听得出这其中包含的喜悦,我便和父亲一起乐。所以我们家总能传出我和爸爸快乐的笑声,像银铃一般。父亲的脚步声,在离开家的时候总是那么轻快,可回来时却是沉甸甸的。
我懂得了,父亲的工作有多么辛苦,父亲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得多么奔波呀。父亲的艰辛、苦楚,就伴着这疲惫的脚步声传到我心灵的深处,一直伴随我在这远离故乡的这几年。父亲的脚步声是我的精神支柱,每天都萦绕在我耳畔,是我每天必不可少的“音乐”,也是我学习的动力。父亲的脚已经饱经沧桑,是他,是父亲用双脚撑起了家,撑起了一个家庭的责任。说父亲的脚是伟大的,不如说父亲是伟大的。
父亲的爱像一杯咖啡,它苦涩却醇香,容易让人为之振奋。就像父亲的脚步声一样,虽然带着父亲的忧愁,却能够让我一听到就有了精神。父亲的爱就是这朴实而又温暖的脚步声,一直激励着我。岁月悠悠,波光明灭,泡沫聚散,唯有父亲的脚步声、父亲的爱依然如旧。
父亲的脚步第2篇(全文641字)
我喜欢听爸爸的脚步声,他的脚步声铿锵有力,“咚咚咚”,又快又急,宛如打鼓。我和妈妈一听到这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回家了,争着给他开门。一次,爸爸回到家,妈妈已经给他开好了门,他奇怪地问妈妈:“你怎么知道我回来?”妈妈笑着说:“我有顺风耳,听脚步声就知道了--你归心似箭,跑得咚咚响的,恨不得一脚迈三个台阶,别人谁有你着急!”
上幼儿园的时候,每次放学回家后,我总是趴在桌上等待门外那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每次当门外响起那声音时,我总是高兴地打开门,爸爸进门后也总是把我高高地举到头顶,父女俩的欢笑声响彻整个楼道。
有一天,我照例趴在桌边,等待着爸爸的脚步声。一个脚步响起了,肯定不是我盼望的,应该是楼上的;又一个响了起来,也肯定不是。时不时有声音响起,却总听不到我熟悉的脚步声。下一个总会是吧?我有点着急了:怎么了,爸爸怎么还不回来?爸爸呀爸爸,天这么黑了,妈妈出差不在家,您也不早点回来照顾我--我心中开始发毛了。
窗外,天越来越黑,我盼着爸爸那熟悉的脚步声来抚慰我稚嫩的心。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是爸爸回来了!可是跟往常有些异样,感觉走的慢一点,沉重而有点艰难。我怀着无比的企盼打开门,只见一个身影一步一挪地沿着楼梯上来,是爸爸!不过,与平常不同的是,他走路一拐一拐的,可手里还拿着东西,一份生日蛋糕。原来爸爸加班赶任务,工作完成后,天已经黑了,可想到今天是我的生日,赶紧去给我买生日蛋糕,半路上不留神崴了脚,可他还是步履艰辛地给我买回生日蛋糕。当时,爸爸却对我说:“晗琪,对不起,爸爸回来晚了。”此时我早已扑进了爸爸的怀抱,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许多声音曾经使我留恋,却从没占据我的心,只有爸爸的脚步声……不,那不只是脚步声,是爸爸对我的爱,对家的爱,是我们一家浓浓的亲情。
父亲的脚步第3篇(全文804字)
父亲的脚步声,很轻,很轻。
我问他这么轻的脚步声你是怎么练成的,他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天机不可泄露。”气得我直跳脚。不过我问了问也是白问,我正好遗传到了这一点,我的脚步声也很轻。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练成的。
上小学的时候,爸爸给我听写词语,每次都赶上吃饭的时候,他要烧菜又要给我报词语,我埋头写,听着他轻轻的脚步声辨认方位,从此我便学会了听声辨位。对我来说来是挺有用的。
小学时期的我非常叛逆,这时候爸爸的脚步声成了我最大的难题。我想象着,我能听出爸爸的脚步声。要是我听出来了,我就能立马从玩电脑的姿势调整到写作业的姿势,他一开门就看到我在写作业,就不会批评我了。
我打定了主意这样做。但是他的脚步声太轻了,每次我都一边玩电脑一边听声音,一心二用果然干不好事情,我每次听到他的脚步声时,他已经到了门口,要推门进来,我连姿势都来不及换,就被逮了个正着。那是就只能打着哈哈:老爸,我在查资料呢。
他好像什么都没察觉,我也松了口气但是他的脚步声又告诉我我做了什么事,我不写作业到学校去补。这不是个好习惯。那脚步声常常使我低下头惭愧
小学的我很聪明,那些知识就算我不听,全靠自己理解一百分的试卷我也能考个八九十分。尤其是语文,我记忆力好,什么东西看几遍就背得出,基础题对我来说太简单了。但是后来知识难了,我要是上课不听就学不好,我从来不听课,后来听了我也听不懂,成绩直线下滑。那天爸爸来接我,老师送着队伍到门口,撞见了,得,叙旧去了。
那天爸爸的脚步声很重,不再像以前一样轻快了。奇怪了,我觉得我的脚步声也变得很沉重。那天,爸爸拉我促膝长谈。他对我说:“你的成绩这样我也有责任。我和你妈从不怎么管你是想让你自己自觉,我以为,你知道分寸,不过从今天开始,相信你会自觉的。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大道理,这些你都懂,不用我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有些事情要靠自己领悟,有些是要靠自己自觉,我们在后面催你,只会让你变的被动,等到以后你要独立了,没了那些催促你的人,那怎么办?我相信你,你会做好的。孩子,加油。”
我想,我该醒悟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希冀的目光转变成失望,变成一汪死水,现在读书就像脚步声一样,读好了,脚步声就像爸爸一样,轻快流畅。
父亲的脚步第4篇(全文1181字)
我没想到我父亲来这个小镇已经快两年了。赶快去车站接我父亲。我父亲是那个瘦瘦的白头发驼背的人吗?他的双手都拿着当地特产的行李。一直对我微笑。我的门牙合不上。我认不出来了。我先来的。熟悉的脚步声在我敏感的一瞬间被我捕捉到了,并立刻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原来是我的老父亲。我熟悉他走路的样子。收到爸爸,爸爸说,不远了,咱们走吧。所以我回到了绿道。
父亲的步伐很快,仍然很匆忙。只是我不再觉得强壮。我上个月刚回去看他。我很着急,很长时间没有和他一起走。在我看来,我的父亲喜欢散步,这可能与他的过去有关。
当他年轻的时候,他从他的父亲那里模糊地听到,贫穷的孩子是家庭早期的主人,他从8岁开始做农活。那时交通很不方便。我们真的是步行的。父亲经常在天气不晴朗的时候去地里干活。过了不久,我开始经营永川、江津、铜梁、璧山、大足等周边的县、村,想办法养家糊口。出去就是散步。经常是深夜,而且是深夜。早出晚归,生活实践父亲一双铜脚。后来,他在关县、庐山、宝兴、天泉、雅安等地留下了足迹。当时,作为一名工匠,在农村和城市地区,他花在步行上的时间也比开车的时间多。回家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可以乘汽车或火车,滚动,徒步旅行的机会或更多。例如,他说,那时候他从北站走到南站,然后去西昌寻找生活的方式。似乎我们不能支持我们的家庭没有痛苦和步行。父亲的伟大理由不多。他只认为一只脚是路。他可以从家庭幸福中走出来。
我对父亲的足迹和身姿有着特别深刻的记忆。当我中年时,我经常想念我的父亲。我看到的大部分东西是他瘦弱的背和匆忙的脚步。他的耳朵听到了他特别的脚步声。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在晴朗的天空中,还是在暴雨中,每当屋外有脚步声时,通常都是父亲走近我。那种敏感只能是意志。如果你真想这么说,那可能是血缘或父子同心同德的第六直觉。
我记得在春天,当农村忙着耕作的时候,为了防止干旱,队长常常皱着眉头,担心每个人的庄稼被灌溉。农业技术站没有石油。水泵安装好了。这时,队长就会找到他的父亲。他认为他的父亲在城里有广阔的道路,可以找到柴油车来帮助村民。当光荣的任务完成后,额外的工作将交给父亲。父亲从不拒绝。拍拍你的胸脯,对队长说,一定要在第二天紧急找回柴油车。父亲前天晚上徒步进城。在第二或第三个晚上,不亮,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听到狗叫声在乡下,寂寞的夜晚,我便听到了那熟悉的脚步声,我的父亲,“爸爸爸爸”了进我的院子大坝,木门,隐约觉得妈妈带螺栓,和长吱吱旋转,尤其是在晚上,好像它是一个老人的救助。我听见父亲低声对母亲说“平安”。迪塞尔买了,他回来了。组内水泵可启动,可获得双倍工作点。然后,我们房间的门也发出了短暂的吱吱声。爸爸打开被子,在被子里亲了我一下。我的小脸两边都刮伤了胡子。也许是父亲想要炫耀来完成任务或得到一份好工作。在那些日子里,没有更多的方法,苦力可能是最好的方法。我父亲以为我在睡觉,但我醒得很早。只是假装睡觉,怕爸爸知道我们担心他的安全,打我们。
父亲说人不怕影子。他有很强的冲劲。他不怕鬼,也没有安全的危险。此外,他很容易节省时间,因为他有很多熟人和朋友。可以为大家做点事,他的腿,多走路。
因此,村里的许多“外事活动”都是由父亲安排的,早出晚归。我们也习惯了父亲半夜回家的脚步声,回荡在山路上。
父亲的脚步第5篇(全文2700字)
年过八旬的老父亲打电话说,想念我了,要到小城来看我。
没想到这一别,差不多又是两年光阴,父亲没来过小城。赶紧去车站迎接父亲,出站口那个满头爬满白发、驼背的瘦小身影,难道是我的父亲?双手都提着家乡特产之类的小行李。老远冲着我笑,合不拢掉了门牙的嘴。容不得我辨认,已经先行大踏步向我奔来,熟悉的脚步回声,被我一秒钟敏感捕捉到,顿时传进耳朵。
原来真的是我的老父亲。我很熟悉他走路的样子。接到父亲,父亲说,没多远,我们走路吧。于是顺着绿道返回。
父亲步伐很快,依然步履匆匆。只是我觉得不再铿锵有力。我上个月才回去看望过他,来去匆匆,很久没陪他行走过。印象里,父亲是喜欢徒步的,可能和他的过去有关。
幼时,就隐约听父亲提起,穷人孩子早当家,他八岁开始干农活。那时交通不便,真的是靠徒步走路。父亲往往天不见明,下地干活。稍长,即开始跑永川、江津、铜梁、壁山、大足等周边县份乡村,到处寻找活路,做活养家。外出全是步行。往往深夜里出发,又是深夜里才落屋。过早的奔波劳作,生活练就了父亲一双铜板脚。再以后,灌县、芦山、宝兴、天全、雅安等很多地方都留有他的足迹。那时,作为一名匠人,在乡间,进城区,也是走路时间多于赶车机会。回故乡,路途遥远,才有可能坐汽车或火车,辗转中,徒步机会还是多。比如他就亲口说过当年从火车北站走路走到南站,赶火车到西昌去找活路做。要养家,看来不吃苦,不多走路,是不行的。父亲大道理不多,只认死理,觉得一双脚,就是路,一路走下去,能走出一个家庭的幸福来。
有记忆起,我对父亲的脚步、身影,印象特别深刻。人到中年的我,每每想念父亲,眼前浮现的大抵都是他瘦弱的背影和匆匆埋头前行的步伐,耳旁响起他走路发出的特有踏步声。不管白天黑夜,晴空还是暴雨,屋外有脚步声传来时,一般都是我父亲在走近我。那种敏感,却只能是意会,如果真要讲出所以然,也许是血缘关系或父子同心的第六直觉了。
记得那时农村在春天里,要忙于耕种,遇到天旱,队长往往就会愁眉苦脸,为大家庄稼地的灌溉操心。农技站没有备存油料,抽水机是摆设。这时队长就会找到父亲,觉得父亲城里路子广,能想方设法找到柴油帮助村民大伙。这光荣的任务完成,额外给父亲算工分。父亲从不拒绝。拍拍胸脯,对队长说,保证第二天搞回应急柴油。父亲头天傍晚就徒步进城去。第二天或第三天半夜里,天不见亮,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的我,在乡下百无寂寥的黑夜里,有狗叫声响起,我就听到熟悉的父亲脚步声,“嗒嗒啪啪”已经落进我家院坝里,接着木板大门,在隐约感知是母亲取下门闩,一声长长嘎吱旋动声,在黑夜里格外分明,仿佛是一个老人如释重负后舒缓一口气。就隐约听到父亲轻声向母亲通报平安。柴油买到了,他回来啦,这下队里抽水机可以开工,双倍的工分到手了。紧接着,我们的房间门,也是一声短促嘎吱响过,父亲掀开被子,就亲被窝里的我。生硬短胡子扎得我的小脸两边都很生疼。可能是父亲想炫耀光荣完成任务或是得到高工分吧。在那个年代,没有更多门路时,下苦力可能是最好的办法。父亲以为我在熟睡中,其实我早惊醒。只是装睡,怕父亲知道我们担心他的安全而责打我们。
父亲说人正不怕影子斜。他火头高,走夜路不惧怕什么鬼怪,也不会有安全之虞。再说进城去找运输队的老乡们买些柴油或城里农机处购买油料,他熟人朋友多,能节省排队时间,很容易的。能帮大伙做点事,他的双腿,走得更勤了。
于是,村里队上许多“外事活动”,往往都有父亲早出晚归的安排。我们也习惯了父亲在深夜里才回家的脚步音声,夜幕里铿锵回荡在山路上。
遗憾的是母亲被病魔折磨,走得早,父亲的担子更重了。父亲言语不多,也不善于表达他的思想。每日地里田间,忙得步履不停息。可是我没法帮上他,弟弟年幼,哥哥在外打工。我负笈远学,真是难为父亲为我们的学费生活费操劳。一次回去拿生活费。我是在半山腰碰见父亲赶场归来,父亲笑着,老远打招呼,“城里回来啦?”我点点头。父亲消瘦的脸颊汗水珠子,豆粒一般大小粘满额头,挂在下巴,亮晶晶,也舍不得擦拭一下。我说,父亲,你擦下汗水吧。父亲就淡淡笑笑,这有什么?干活哪有不流汗的道理?
看得出,父亲走得很急忙。父亲说刚才去场上卖萝卜。满满一背篼,竟没卖上十元的收入,舍不得花销五毛钱的车费坐车,走路回家。我的青春脸庞,一下很是羞红。我们家离场镇至少有15里山路,远着呢,父亲是如何将一大背篼萝卜背过去的,我不敢想象。真的是太难为父亲了。心里暗想以后一定要将我的父亲接出大山去。
那天,我们一起回到已经没有母亲的家。父亲走在前,我挎着书包,紧紧跟着。一路,父亲步子沉重,埋着头,几乎没说话,也许被我的生活费问题难住,他在思考如何解决吧。望着父亲背着背篼的背影,情不自禁想起朱自清《背影》里的父亲。父亲是个农民,我分明感知到了父亲忙碌奔波的脚步,迈得很沉重。日子,还是比较艰难。父亲瘦弱身躯,如何扛起持家的担子,我一直没敢问。及至我也为人父后,方有所悟。
后来,我离开父亲,在外打拼。虽然不常回去,夜里想念父亲,就会想起他爬上家乡的山岗时,在垭口处向家走来的身影,夕阳下,分外高大。又或是在清晨,父亲下地劳作归来,一身露水沾湿衣服,胶鞋沾满黄泥土,将三合土的院坝,落下他的串串脚印,在院坝里不规则地延伸。那是怎样的一副画呢?父亲就像一只勤奋不知疲倦的工蜂,忙碌着,忙碌着。
父亲如今已是八旬老人。行路,仍是急匆匆。只是,背更驼了,被无情的岁月、多姿的生活铸造而成。年青时背着我们,及至他暮年年老体弱,我却离开他的视线,奔走在他也曾经流汗的成都。时常,父亲会拨通我的电话,不管我是否忙碌方便。张口就说,儿子,老汉想你了,啥时候回来看看?我回答得总是干脆,行动迟迟不得如意。当我走路回家的时候,心底就涌起一股暖流。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是行之百里父担忧。大道理不多言,这牵挂,觉得父亲有些婆婆妈妈,啰里啰嗦,有时想嫌弃。
可是想起那年,父亲背着病重的我,抓住我的小腿,一路小跑,下山,拦车,往县医院狂奔而去的经历,可谓永生不忘。父亲脚步,在山间小路快速踏过地埂,根本不顾及路面高低,直抄近道。仿佛也要将梯子岩石板梯阶踏出凹印来。我在父亲背上,颠簸得厉害,无法睡去,只听得父亲大口大口地换气,硬是以他体能极限将我火速送进医院进行抢救。父亲瘦小身躯,透过汗水,把温度传递给我。连医生都惊讶父亲的奔跑速度,觉得不可思议。后来母亲告诉过我,我前面的一个四岁大的姐姐,突发疾病,父亲背着她还未走到乡医疗站,就在父亲背上断了气,不幸夭折。父亲很是后悔,发誓不再失去他的每一个孩子,尽力保护他们。
往事并不如烟的。许许多多父亲的背影和脚步声,像蒙太奇放电影一样,历历在目。它像量子纠缠一般,缠绵不绝。是否是宇宙或世间的不变主题,我无力回答。
我们父子俩就这么在绿道上边走边聊着家常。父亲望望我,看看天上的白云。突然冒出一句:“变化好大,儿子,你也老啦。”我笑笑:“咋不老啊?都几十年过去,那个让你担心操碎了心得的儿子,也是中年了。”
我陪着父亲,慢步行走在游人稀少的绿道。我突然发现,父亲脚步,似乎要比以前慢了许多。脚步声,也没有以前响亮。我不自主地牵起父亲的手,搀扶着已经有些孱弱的父亲,走过小桥。
望着前面蜿蜒的绿道,双眼有些模糊,不知是光线原因还是自己突然感伤了。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们的小生命,都是父母所赐。我不必道出父爱如山,母爱如海的唱词。颠沛流离里,父亲没有抛下我们。儿子,父亲;父亲,儿子,轮回里,淡淡地书写延续那种爱。来生还做父子,我对自己说。平淡如水可以不惊天动地,春雨润物可以不高谈阔论,我们父子默默相守,魂魄相牵,已经足够。